当前位置:铅笔小说原创文学>书库>热门小说>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> 正文卷 第 75 章 晋江独发(1/2)

正文卷 第 75 章 晋江独发(1/2)

  

熟悉得不能再熟的声音。

沈映鱼动作一滞,神情发怔,这一刻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
唇被轻碰了。

贴近的身子在颤抖,连唇都是。

“映娘……我抓住你了。”

喟叹般地愉悦呢喃,下一刻舌尖便撬开柔软的唇齿。

如之前无数个亲密纠缠的夜晚,缠绵悱恻地吮吸,描绘唇线。

是真实的沈映鱼,并非是虚妄的幻想。

光是唇舌勾缠就足够让他浑身颤栗不止,似有无数电流窜过背脊,忍不住从喉咙溢出急促的沉吟。

但只是这般如幼兽啮齿吸食的交吻不够,远远不够。

几百多个日夜,他每日靠着那些虚假的幻想渡过。

无人知道他多想她。

想、想到要将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割下来奉献,只为了真实地碰一碰她。

“映娘,我好想你,这两年你是不是也想我了?”苏忱霁语调轻缓。

沈映鱼回神了,听着他的声音心开始激悸,想要开口唤他却被堵住了唇。

“唔!”

他肆意地刮过唇壁,深喉,如同荒原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,但凡有一点都似怕被人抢夺般饥渴地咽下。

害怕听见她的埋怨,害怕她说出任何拒绝他的话。

沈映鱼被吻得浑身发软,眼底朦胧出一层水汽,攥住他肩胛的手渐渐无力地松开。

窗外呼啸不止的雪风,面色潮红的青年宛如是午夜的雪魅化身成的美貌男子,妖娆地勾着人,然后一口口将她吞下。

裹着思念的吻缠绵的结束。

“映娘,眼睛疼吗?”他的目光落在沈映鱼雾蒙蒙的双眸上,含着怜惜和愧疚:“都是我的错,不应该现在才寻找你,害你这些年受了这般多的苦……”

冰凉的手指怜惜地抚摸上眼皮,好似一片霜花落下,晕开,融化,滴落成一滴滴带着温热的水珠。

连触摸都还在颤抖。

说的话也不对劲。

沈映鱼挣扎着要起身,但他将她完整地罩在身下,圈养领地般不让她动弹半分。

“别推开我。”他将头侧过,埋进她的脖颈中贪婪地呼吸:“映娘……”

好想她,想到骨肉都疼,只是抱着,根本不足以熄灭心中的想念。

要将她吞入腹,融为一体才能永不分离,亦或者藏起来。

“映娘…呃…沈映鱼…我要,将你藏起来。”他轻喘地垂着眼睑,语气暗藏痴迷的疯狂。

要将沈映鱼藏起来,要让她永远无法离开他。

光是这般想着浑身便涌上难掩的快.感,他愈发亢奋地唤着她的名字,似要将这两年的思念都倾诉出来。

听着他一声声地唤着她的名字。

就如同之前一样,逐字缱绻地咬着尾音。

喷洒在肩颈的呼吸滚烫,急促,透着可怜得引人怜惜的气息,一下下似要将她融化。

“忱哥儿……”沈映鱼轻眨眼中潮湿的雾气,雾霭霭、灰蒙蒙的眸被洗刷得透彻清亮。

她想问刚才他渡了什么东西给她,现在浑身发软,困意越发明显。

话还未说完便闭上了眼,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。

听见她轻柔的睡息,骨子里沸腾的喧嚣得到了缓解。

如狐般的俊美青年苍白的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,亲吻着她的眼,腔调痴缠:“映娘是我,别害怕,只会睡一会,不会伤身子的。”

他不舍伤她分毫。

牙床上的小姑娘如雪团子般地趴在上面,茫然地眨着水漉漉的眼睫,看着相拥得如连体般的两人。

苏忱霁抱着怀中的人温存,然后懒懒的将已昏迷的沈映鱼抱起,似要镶嵌入骨髓中一刻也不肯放开。

他想起来身旁还有个孩子,慢悠悠地掀眸同牙床上的令月对视上。

令月懵懂地抓着自己的脚玩儿,全然没有意识到,此刻身处在浓烈的杀意中。

苏忱霁瞥了一眼,抱着人转身。

将沈映鱼抱至房内妥善安置好,折身回到牙床,他跪坐下去,看向牙床的眼神是掩饰不住的嫉妒。

刚才沈映鱼多在乎她,他是看在眼中,妒在心中。

他近乎挑剔的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,许是前段时日生病了,所以圆滚滚的脸上还泛着红疹。

他无声地蠕动殷红的唇瓣,“丑鬼。”

伸手揪了揪小姑娘被养得圆圆的脸,顺着一路往下,停在脆弱娇嫩的脖颈上。

他面无表情地审讯:“说,怎么钻进我映娘的肚子的?”

刚牙牙学语的小姑娘如何能听懂他的话,以为他和自己在玩儿,抱住他的手,咯咯笑得格外灿烂,甚至还跟着学说话。

苏忱霁凝望她的眼睛时,手停住了。

和沈映鱼一模一样的眼。

他凝望半晌,最终还是松开了手。

修长的指尖刷过令月的眼睫,漫不经心地呢喃:“好看,和我的映娘一模一样。”

……

寒冬伶仃,梅与雪纠缠,与风鏖战。

沈映鱼这一觉睡得很久。

恍惚间像是做了一场很久的大梦,好几次想要醒来,但任由如何挣扎都无法睁开眼睛。

意识模糊间她好像听见熟悉的声音。

冰凉的指尖划过面容停驻在唇上,狎.昵地描绘其唇形,温柔的嗓音似含着柔情蜜意般的笑意。

“映娘乖,再等等,很快便到家了。”

“回去后我们便能再也不分离了……”

永远,生生世世,至死不渝。

听着分明是缱绻温柔的话,但沈映鱼的心却颤着,不安不断地在扩大,从头到脚浮起一阵寒意。

是要带她去哪里?

沈映鱼睡得头昏沉沉,四肢无力,意识模糊中感觉眼前好像蒙了什么东西。

似是一条绸带。

“映娘,快来喝这个,我尝了,温度刚好。”

耳畔响起温柔的声音,也闻见了一股浓重的腥血味儿。

她下意识地蹙眉,心中抗拒。

苏忱霁垂眸看着用他血为引熬成的药汁,嘴角微翘道:“是药,治眼睛的。”

沈映鱼呼吸延绵地昏睡着。

还能治好吗?

在柳县不是未曾寻过大夫,但大夫只是说待脑中的淤血散去,她自然就能恢复。

吃了两年的药都不见好,她已经准备好当一辈子的瞎子。

“能。”他似能看出她的疑惑,抬起她的下颌,指尖下压,迫使她微启檀口,“北齐最好的大夫看过了,他说你乖乖喝药,就能看见。”

或许是因为柳县偏僻,沈映鱼便信了他的话。

但喝药便喝药,他为何做出这样的动作?

吻住了唇,沈映鱼感受到舌尖顶开唇缝,血腥味混合中药的味道一道袭来。

恶心得想吐。

苏忱霁含住她的唇将药都渡过去,含糊地呢喃:“映娘都要喝下,是药,治病的。”

听见他的话,沈映鱼忍着怪异勉强咽下,可味道真的太奇怪了,依旧还是恶心得想吐。

幸而他也发现了,不知从何处寻来蜜饯含在口中,哑声道:“自己来寻。”

自己去寻,不就是……

沈映鱼脸皮本就薄,却被他按着后颈,用力往下一压。

她躺在上面突然被他揽过,趴在他的胸膛上,唇齿紧密相依,听着他似压抑不住的炙热气息。

“映娘,吻吻我好不好。”他舔她的唇,轻眨被洇湿了的眼睫,压在后颈的手顺着滑至肩膀轻揉着。

那诱人的香好似裹了蜜糖,诱惑着她伸出舌尖去寻甜味。

她并未彻底清醒,意识半模糊地感受他含住了舌,吮吸入口中哺渡、纠缠出水渍声。

“映娘……啊。”苏忱霁上扬着语调轻吟,似舒服又似难耐。

就跟猫爪一样挠着她的心间,泛起莫名的痒意,忍不住也跟着一起喘。

唇被吻着,耳畔是撩人的声线,一点点将她的身喘软成了泥。

沈映鱼双眸紧阖,白皙的额间泌出晶莹的汗,声如莺啼鸣婉转,丝丝扣人心弦。

木芙蓉千瓣裙散落在脚踝上,一下下荡漾出秋水般的弧度。

几叠鸳衾红浪皱。暗觉金钗,磔磔声相扣。

一整日又溺亡在水中。

这一路沈映鱼都在很努力想要提起力气醒来,但浑身如柔骨筋松般动弹不得,只能似又清醒,又缠绵地沉睡在梦魇中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似马车的摇曳晃荡感终于停下了。

她感觉自己被人抱着,越过热闹的人烟处,行至寂静空阒之地。

“叮铃——”

有冰凉的东西在脚腕碰撞出清脆的音,空灵的归于平静。

平稳那一瞬间,她终于能彻底沉睡了。

阒静的暗室中。

鲛灯明灭地摇晃着,如跳跃活泼的小鬼魅,落在女人沉睡的容颜上,显得朦胧又触不可及。

而她身旁姿态乖巧虔诚而跪卧的男子,头发如瀑般披散在后肩,眉眼昳丽得貌似好女。

青年低垂着眸,着迷地看着玛瑙镶嵌拔步床上,正柔顺安详而眠的女人。

最后忍不住倾身吻着她的唇角,眉宇旖旎又缱绻地开口唤着。

“映娘呐……”

哪怕得不到任何回应,依旧不影响他此刻的热情,动情地喘着,舌尖勾舔挑弄,食髓知味地吮吸着柔软红肿的唇。

好似怎么都唇不够,想要咬破,吸食她的血。

但他不想让她受伤,便露出森白尖锐的虎牙,咬破了自己的唇。

鲜艳的血争先恐后地冒出来,皆被他顶送她的唇中,混合着血,眷恋地吻着,如同相爱悲情的恋人最后一次缠绵。

想看她吃他的肉,饮他血。

她要是愿意将他整个都吃完就好了。

“映娘,吃了我,让我永远与你在一起。”他低迷地呢喃似是暧昧地轻喘,勾缠着她所有神识。

榻上躺着的女子无意识地蹙起眉。

……

天似乎变暖了,与柳县冻人入骨的感觉不同,似婉约的西子。

沈映鱼意识缓慢地归拢,支起软得无力的身子,披散的乌发柔顺地垂在胸前,柔化了原本就清丽的面容。

她睁着灰蒙蒙的眼眸,转头四处张望。

依旧什么也看不见。

好似还在梦中一样,但鼻翼间弥漫着熟悉的雅香。

这样的香,只有一人能做出来。

沈映鱼试探地动了动腿,响起叮铃的铁链碰撞声,如同嘈嘈切切错杂的泉水滴落,清冷悦耳。

铁链?

听见这样的声音,她停下动作,颤了颤眼睫,伸手在四处摸索着。

终于摸到了。

一条又长又细的铁链,正锁在她白皙的脚腕上。

虽看不见,但摸到上面刻着精致的莲花纹路,轻拽一下就发出空灵的碰撞声。

他、他将她锁在了这里?

沈映鱼哑然地捏着脚腕的铁链,思绪被糅杂成了一团理不清的丝线,茫然又无措地整理着。

是想将她一辈子锁在这里,还是肆意报复她两年前的离开?

想法从脑中突兀地钻出来,似浮现了少年那双柔魅狡色的狐眼,望她的目光都是恨意。

她心揪得厉害,眼眶涨涨地泛着酸。

幸好如今她看不见。

沈映鱼忍着眼眶的酸涨,摸索着脚腕的铁链。

“映娘,是在寻钥匙吗?”

耳畔忽然被热浪擦过,带起她浑身敏感地一颤,下意识往后仰。

此处似乎是贴墙的床榻,她紧靠在墙上,胸膛因他突然的出声,而惊吓得不断起伏。

“不、不是。”她颤着音调回答。

沈映鱼不知道自己现在本就穿得不多,方才往后的动作使原本松垮的衣襟半敞。

次第拥雪成峰的圆月如初雪,若隐若现,妩媚天成,吸引了对面的人。

他平静的目光微沉,立在床榻边直勾勾地盯着,连眼也未曾颤过,缥缈如玉的面容,恰如无欲无求的谪仙人。

很安静。

沈映鱼一时判断不出他如今对自己的态度,试探地开口:“忱、忱哥儿?”

无人讲话,但落在身上的目光却炙热、赤.裸,带着不加掩饰地掠夺。

“忱哥儿是……你吗?说说话可以吗?我现在看不见。”

“映娘想让我说什么?”他的语气如常,清冷又缥缈,给人一种不真实、如薄雾般的虚无。

她害怕的用双手环抱着自己,清丽如染珠荷花的脸纯洁无暇,柔软被无知觉地拥至挤压在藕臂下,透出几分妩媚。

这副娇媚勾人的模样别人见过了吗?

想杀人,亲手杀了那人。

苏忱霁眼睑下浮起病态的潮红,胸腔的起伏越发加大,抬手抓着挂在一旁的床幔,微微用力。

撕拉——

床幔被撕碎的刺耳声音,彰显了他无处可宣泄的情绪。

因为看不见对面的人究竟是如何表情,所以如今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,都足以让她受到惊吓,更别提如此刺耳的撕碎声。

宛如一把划过墙面的尖锐利刃。

沈映鱼颤抖着眼眸,脚也往后收着藏进裙裾中。

“忱哥儿?”努力克制害怕的疑惑腔调。

苏忱霁垂眸觑她不加掩饰的恐惧浮于面上,微偏着头,眼中含着一丝惑意。

她在怕他啊。

可怎么会怕他?

他松开手,雪白如雾的床幔飘飘柔柔地露在地上,如同缠人的冷腻的雪蟒,伏甸至她的身旁。

他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中,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膀:“对不起映娘,声音太大吓到你了,别怕我,我现在很乖的。”

怀中的人因害怕在不断颤抖,并未被他的话安抚到。

沈映鱼被他这样的语调冷得牙齿发颤。

不知为何,如今的他给她一种莫名的不安感,但她对他的记忆依旧停留在往日中。

以为他依旧是温润如玉的少年,所以她抓着横亘在胸前的手臂,压着莫名的惧怕,开口问道:“忱哥儿,孩子呢?”

本是想问他为何会寻来,又觉得这句话问出来会有什么失控,故而她选择先询问孩子。

而且令月前几日泛红疹,现在她实在难以放下。

“孩子?”他含着疑惑的声音传来,似根本不理解这两个字般跟着呢喃。

“孩子啊……”

沈映鱼连忙点头:“对,孩子呢,就,就是你来的时候,我抱的那个孩子。”

苏忱霁目光缓缓移至她的脸上,喉结轻滚动,视线停驻在她的空空无聚焦的眸,无声的纯粹与媚态糅杂。

她比以前还好看,卷翘的眼睫颤啊颤,勾着他抛弃所有的理智,只想要俯身含住,舔舐她的每一寸。

他顺着本意含住她的眼睫,气息沉重潮湿地道:“我在这里,被你抛弃的孩子在这里,映娘。”

她毫不留情的将他抛弃在这里,日夜守着空荡的房间,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活着。

但他很乖,一直等着她回来看看他。

可这一等真的过去太久了,久到他快疯了。

“映娘,抱抱我,不要再抛弃我,我很乖的,你的话我都在听。”他哽咽着往她怀里钻。

哪怕挨得这样近,近到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,他还是不安。

理智紧张地崩成一条无形的线,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全盘崩溃。

沈映鱼被挤压得呼吸困难,偏过头想要躲开,可又被他禁锢着下颌,强行被迫地扬起头。

她感受着越发明显的吻,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眼上、鼻尖、双腮,唇上辗转大口吞吐。

“映娘,抱抱我,求你不要再抛弃我。”他急促地喘,语气含着哭腔乞求。

她看不见他漂亮眼眸中抛洒的泪珠,顺着脸庞往下滑落,流进贴合的纠缠的唇角吮吸着,搅着不知道去了谁的口中。

亦分不清究竟是香涎,还是他流下的泪水,唇舌勾出晶莹的丝线。

冷白的手隐入雪白的小衣中,似想要握着那颗跳动的心,揉捏着从指间四溢。

“求求你,映娘。”他不断刻意将出口的话拖成勾人的腔调,喘得比女子还娇,宛如勾人所有心神的妖。

他在竭尽所能的让她脑中只有他这一个人。

“唔。”她被吻着有些窒息,更多的却是因为他此刻的行为而惶恐。

很奇怪,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何处奇怪。

她此刻在他的怀中成了一团软泥,醉靡地启着檀口任由他纂夺呼吸,面色涨得通红。

“孩、孩子。”寻着空隙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。

她现在很不安,因为他在刻意避开着话题。

唇上勾缠的人顿了顿,沈映鱼看不见,只能关注他的呼吸声来判断。

耳畔响起他似轻‘嗤’的冷笑声。

他含住她的耳垂啮齿着,用缥缈诡谲的温柔说道:“映娘想要孩子?”

冷白冰凉的手指按在柔软的唇上,顶开皓齿,往里搅着湿软的唇壁。

“你忘了吗?我就是啊,我自幼便开始唤你阿娘了,她比我晚十年,不应该霸占你,映娘若想要孩子,我白日当,晚上再当你夫婿伺候你……”

沈映鱼感觉有股热气窜到脸上,无言以对他的话。

他一届读书人,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

这还是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少年吗?

或许不是了,可也才仅仅分离两年。

沈映鱼茫然地攥着他的衣摆,唇上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移开了,掌中忽的被塞进了似冰凉的玉瓶。

他还在用温柔的声音蛊惑:“用这个,知道怎么用吗?”

“就是当时你受伤那夜,我给你的那一瓶,染在手指上,然后放在这里面。”

苏忱霁握住她的白皙的手,让她的食指放进玉瓶中洇得湿漉漉的,然后又一步步地移向另外的地方。

此刻沈映鱼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空荡荡的寝衣,他轻而易举的就能牵引着她的手碰到。

“不,不行。”

碰上后她先是产生了羞赧,然后便是用力的抗拒。

虽然她不知道手指上沾的是什么,但他怎么可以用她的手去碰……

“可以的,就差一点,我们就永远不离开了。”他咬着耳廓,似在压抑恶兽出笼。

要用。

他的目光幽暗地盯着,往前一推,那如同染珠的花蕊吞下了半截指。

沈映鱼倒吸一口气,即便看不见也知道手碰到了何处,脸倏然涨红。

幸而他未曾再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,甚至还松开了她。

沈映鱼还想要询问令月,刚支撑起身便感觉不对,一阵阵如翻腾的海浪猛烈袭来。

她蓦然软下了身,瘫倒在柔软的被褥上。

使不上力气了,千虫百蚁般在嗜咬着雪肌,然后渐渐泛起比海棠醉日,更加绮丽的颜色。

从内心深处泛起渴望的痒意,她喘着抬起手,抓住他的衣摆,茫然地眨着杏花雾眸。

沈映鱼颤栗着开口询问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
她现在好想……似每根骨头都酥麻起来,需要被人一寸寸拂过。

苏忱霁没有回答她的话,跪坐在她的身边,失神地看着她将娇躯弯曲成诱人的弧线,如同黏人等待人去顺毛发的雪白狸奴。

从未见过她动情得这样厉害。

他眼底也洇了湿润,颤巍巍地伸出手,想要抚摸她的后背。

娇艳,美丽,正赤如丹。

沈映鱼察觉身体涌上难言的软和热,尤其是忍不住产生想要拥抱他的想法。

她的语气微变:“苏忱霁,你弄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!”

听见她唤了全名,苏忱霁回过神,收回即将要触碰她的手。

他垂下鸦青眼睫,遮住下睑浮起的红晕,殷红的唇扬起固有的弧度,整个人似空荡得毫无灵魂的木偶。

“离不开我的药,他们说最适宜女子用。”

其实不是,这不过是寻常闺趣的调.情药膏罢了。

当年留下的那个玉瓶,他至今都还有执念,需要得她诚心诚意,主动用。

可他此刻真的难忍,想要迫不及待感受被她爱着,想要将自己奉献给她。

沈映鱼还未反应过来他说言的药是什么,便又听他的语调温柔空洞,无起伏地响起。

“映娘想要我吗?”

“说你爱我,永远不会离开我,便给你。”

青年垂着头,如绸质感的乌发披于身后,红裳如血般绯糜,衬得皮肤胜雪却过分苍白,如同待采撷的尤物。

哪怕看不见,也能感受到勾人的气息。

作者有话要说

小黑屋住几天,不会伤害银鱼和小令月的。

(ps.乖乖们明天29号我请个假,朋友过生日,我要去一趟,明天的后面会补回来~么么)

——

(ps.小变态现在就跟老公去结扎了,老婆却突然怀孕,肯定不会觉得孩子是他的,别人说娃儿长得像他,他可能表面应下,暗地还会嫉妒得咬帕子哭。

最最主要的是,我有个恶趣味,超级想写小变态被嫉妒蒙蔽了双眼,刚开始嫉妒得疯狂炒鱿鱼,后面知道女儿是他的那个不值钱的疯样子。)

上一章目录+书签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