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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卷 第 81 章 晋江独发(1/2)

  

春花浮花蕊,燕归来筑巢,白驹过隙弹指间。

沈映鱼回晋中四个月,苏忱霁寻了不少名医,她的眼睛终于偶尔能窥见些许模糊的影子。

听闻北齐边界有一小国,名唤婆娑,神医遍地,且珍稀药材如过江之鲫。

为了让沈映鱼双眸能早日康复,苏忱霁将朝中事宜安排妥当,收拾行囊欲前往婆娑国寻医。

清晨的雾霭朦胧,相府的下人将衣食住行所需要之物皆放置在马车中。

长街华府门口严阵以待的军队屹立。

小皇帝坐在步撵中肃着脸,面前乃帝师环着抱小令月的师娘。

如今青年脸上皆是如清水的温润,与女子讲话间语气透着珍重,同朝堂上肃杀厉色的人截然不同。

就像是被套上绳索的雪犬。

啧,错了,就是被栓起来的雪犬。

小皇帝的视线顺着划落至两人宽大的袖袍中,行动间若影若现有一根细长的铁链。

雪犬主动将绳子叼给主人,还欢快地摇着尾巴讨好。

“陛下。”清冷的声音响起,将小皇帝在脑中所有的情绪都打散。

风姿冰冷的青年眼眸轻掀,微翘魅人的狐眼中的温情,随着落在他的身上全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依旧是朝堂上那威仪加身的权臣。

小皇帝被这一眼看得背脊倏然挺直,磕磕绊绊地道:“帝、帝师?”

苏忱霁从沈映鱼怀中接令月过来。

她下意识不舍地往前走一步,然后被揽在怀中,按着后颈压在他的胸口。

他低头宽慰:“映娘,我们很快便会回来,不怕,让陛下帮我们照顾令月一段时间,不会有事的。”

此次是要去婆娑国,不适宜将孩子带上,故而他才提议让小皇帝接入皇宫。

沈映鱼心中不舍,攥着衣裳,埋在他怀中闷声地点头。

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然后抬头看向已经抱住孩子,一脸僵硬的小皇帝道:“劳烦陛下将臣的女儿带进宫一段时日。”

小令月也喜欢小皇帝,趴在他的怀中玩着龙头扶手。

小皇帝担心她滚下去,抱住乱动的小令月:“帝师放心,朕一定会好生照顾她的。”

他说得郑重。

苏忱霁安抚地揉着怀中女人的肩膀,对小皇帝颌首:“如此,臣先在此多谢陛下。”

小皇帝问道:“不知帝师此去,多久归来?”

其实如今朝中的大小臣是因有苏忱霁压着,其实并没有谁真心承认,甚至是真心将他当做北齐帝王。

小皇帝犹恐他去得久了,自己一人在朝中应付不了那些人。

听着小皇帝对自己的依赖,苏忱霁眉心微蹙。

帝师默然的时间一久,小皇帝如坐针毡,尤其是窥他玉面上毫无情绪表露,更是担忧自己说错了话,引得帝师不悦。

幸而苏忱霁只是眉心微攒须臾便松开,腔调带着寻常难见的温润:“长则一年,短则半年。”

这般久?

小皇帝期期艾艾地看着两人,手中宽慰着的令月,很想让他早去早归,但又想起这次出去是为了师娘的眼睛。

最后他道:“帝师只管去,朕一人在晋中可以的,师娘的身体最重要。”

此话恰好抨击青年的内心,眸中风霜冷雪破碎散成潋滟春花,周身的清冷彻底蕴成柔情。

他低头揽住怀中女人的肩膀,腔调柔得似能滴出水:“多谢陛下,江北府、昆玉府,还有延千等地方臣都已经安排好了,朝中的中书令陈大人,与内阁大学士张大人都会在这段时间,全心全意地辅佐陛下处理政务。”

朝中之事早已经被安排妥帖。

小皇帝心满意足的在脸上扬起笑,嘴越发甜:“如此甚好,朕在晋中期盼帝师与师娘早日归来。”

苏忱霁目光淡淡地掠过小皇帝,抱着怀中的人钻进马车中。

白玉珠帘垂下,晃荡出清脆的声音。

沈映鱼眨着眼,从他身上爬起来,转身又被他一手擒住腰。

“映娘想看什么?”

他从背后拥着她的,下颚搁在她的肩膀上,声线惺忪地含着缱绻的温柔。

“我听看令月有没有在哭。”她不放心地说着。

此去婆娑国还要很久,她实在担忧令月一人在晋中无人照顾。

苏忱霁一听她话中对旁人的担忧,心就酸成了青涩未熟的杏子,却装作大度地安慰道:“映娘放心,我让武寒陪在她的身边,又有采露照顾,不会有事的。”

“而且令月很乖,哭的时候甚少。”

沈映鱼闻言垂下眼睑,满心对女儿的不舍。

他安排事宜一向得体,她将悬着的心放下,刚想要坐回原位,身子却僵住了。

马车轱辘碾压在石板路上,偶尔颠簸起伏几下。

她又恰好手肘撑在窗边,身后的青年叠着抱住她的腰,挤得丝毫缝隙都未曾留下。

马车颠簸,他就这样蹭着,实在是坐不下。

“怎么了映娘?”他无辜地抱着她的腰,甚至还咬着她的耳朵。

“你……”她想要开口让他过去,但出口的声音却已半哑。

他听见女人柔态的声音,眼神陡然一亮,握住软腰的手用力往下一拉。

恰巧马车硌住一块石,往上颠簸蹒跚几瞬,本就没有坐稳的两人霎时滚在地上。

马车里铺的皆是厚厚的山羊毛地毯,沈映鱼倒在上面也没有磕到,反而被他抱着滚了几圈。

苏忱霁拥着人压住,头埋在她的白颈项窝处,鼻尖前后地轻拱着,衣襟轻易地散落,呼吸延绵地洒在肌肤上,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
在暗室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瞬间被唤醒,被这样压着蹭实在难以忍受。

她的眼睫疯狂颤抖,不自在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:“忱哥儿,快起来。”

“不。”他摇头拒绝,侧首含咬住她的耳垂,吮吸至唇中用舌尖勾勒缠绕,一点点地引诱着她。

他知道她什么地方碰不得,亦知最受不住的是什么。

“呃……”

沈映鱼本是在推他,突然听见耳畔响起沉哑的呻.吟,刻意隐晦地喘着,那一声比女子都还要娇柔,好似被人欺负得不行了。

如同触碰到了激流,她浑身都颤了起来。

沈映鱼被他突如其来地喘吟,羞耻得双颊发烫,推着他肩膀的手也改去捂他的唇:“你,别叫。”

苏忱霁轻扬眉,眸中潋滟着潮湿,听话的没有再叫,但却趁机用舌尖舔着她的掌心。

掌心湿润得发烫,本就因羞耻而升起的红痕,眼下更是沿着指尖一路蔓延至脖颈。

她指尖颤抖,想将手藏起来,可又担忧将他松开,会听见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。

外面有不少人,若是被人听见,她恐怕难以再面对那些人。

她的顾及给苏忱霁得寸进尺的机会,观她并未阻止如此轻挑的行为,他误以为是默认。

侧过脸将她粉嫩的指尖含入口中,舌尖研磨着打圈,吞进去勾缠,又吐出来舔舐,从指尖吞吐地舔至指根,像极了在极其认真地做那件晦涩之事。

他含着手指,气息渐渐从正常越发不堪入耳,不仅喘着还一壁厢低哑地吟哼,水渍声摩擦入耳,钻进了心口。

她心也潮润着,酥麻的痒意丝丝缕缕地透出肌肤,失去了所有的抗拒力,古怪的感觉涌来,身子软成一滩烂泥。

“映娘,往里用力。”青年含糊地咬着尾音,她的理智早已经被勾走,顺着他的话将手指往里探去。

她的力道没有控制好,直接深喉,那含不住的口涎就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出来。

青年微红的湿润眸,皎白如月的玉面泛着病容红痕,本应是高不可攀的清冷之花,瞬间被拉进世俗,堕落成可以肆意凌虐的霪靡相。

“唔。”他可怜地凝望她茫然的眼,尽管很难受却依旧没有吐出她的手指,任她在里面探索、蠕动。

这感觉就像是她在恶劣侵占他。

他在兴奋,也在呜咽。

沈映鱼直观地感受到有一滴冷凉的泪珠,滴在她的眉骨上,痒了她的心,麻了她的骨。

虽然看不见,但她却能在脑中将他的模样勾勒出来。

风姿冰冷的脸上,此刻定然满是勾人心魄的绝艳。

突然很想看他如今长成了何等模样,可不管她如何睁大眼,都只能模糊地看见一团雾在移动。

苏忱霁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情,察觉她眼神黯淡,适才的欢愉突然被打散。

他吐出含着的手指,扯过一旁的绢帕仔细地擦拭干净,靠在她的身旁:“映娘怎么不开心了,不喜欢吗?”

说这话时他已经在心中浮起许多画面,费尽心思地收刮如何让她感受欢愉。

沈映鱼摇头,伸手点在他的眉骨上,眨着灰蒙蒙的眸,似在极其认真地看他。

他将下颚微抬,与她对视,从不掩饰眼底的情愫。

“我想见你。”她按在他的脸上,摸索着他深邃的五官,尝试在脑中勾勒出他如今的模样。

那双乌木眸的眼尾微翘,曾经就像极了一只冷艳的狐狸,现在应该更为漂亮。

她吻上他的眼睫,轻轻的,如展翅的蝶翼一触便离。

苏忱霁没料到她会突然主动吻来,颤了颤眼睫,辨别真伪后殷红的薄唇往上扬起夸张的弧度。

“映娘,再亲亲我。”他将头凑过去,满脸病态的痴迷。

做出这样的行为,沈映鱼心中已经泛起了羞耻,听他似又有要变态的预兆,犹恐他不分场合,忙不迭地抬起身去亲。

不知是否因看不见,她本是落去眼角的吻,落在了冰凉单薄的唇上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甚至还微启着唇,舌尖湿润地触碰着她。

她受惊的往后退,又被他一掌叩住后颈,虚虚地堵住所有的退路。

“映娘……”他似触非触地碰着她的唇,惺忪低哑地唤她。

沈映鱼眼睫疯狂地蒲扇着,拒绝得毫无底气:“不,不行。”

她还是做不到主动伸进去纠缠他的行为。

“映娘。”他语气可怜地恳求,眼神却带着与语气截然相反的危险侵略:“我教你,就一下,很快的。”

一只魅惑人的狡猾狐狸伪装成无害的模样,正在引诱着天真的人上当。

沈映鱼对他一向没有脾气,最受不住这般缠绵的腔调,果真顺着他的话若有若无地妥协:“就一下吗?”

“对。”他眼含笑意地点头,悄无声息的将她个后颈整个都罩住,如冰冷的雪蟒用尾巴堵住,猎物能逃出去的出路。

她懵懂地信以为真,试探的往里挤进一点,滑腻的舌尖相触,霎时受惊的往后猛地退缩,但后路已经没有了。

冷凉的指尖略微用力一按,两唇紧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。

他在她主动触碰时就已经忍不住了,早就想贪婪地含住她的唇,将试探出来的一截羸弱猩红,吮吸在唇中肆意地凄虐。

“唔。”她被吻得喘不过气,想让他慢点,但他却没有松开唇。

他的理智在亢奋,身体在颤抖。

真的好喜欢她的一切,哪怕拥有了却还是觉得不够,想将她嵌入身体里。

自打她回一些情难自抑的话。

“映娘,你咬我,咬我好不好……”他洇红着眼,吞咽地纠缠着她。

马车颠簸,他拥着她跌跌撞撞地滚至角落,彻底将她堵在一隅,如双生婴孩般面对面地抱着,疯狂想要将她揉进骨肉中。

“别…呃…”沈映鱼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将他往前推了推,勉强从他唇中抢回自己,偏头躲过他近乎病态的索吻。

“别说这样吓人的话。”

她每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话,就会有种心惊胆颤的惧意。

苏忱霁垂着鸦黑眼睫,半遮住眼下的红痕,湿润地吻着她的侧脸,单手解下刚穿上没有多久的衣带,急忙忙地挤进去。

还是这样他才能安心,她是真的还在,没有丢下他一人。

彻底拥有她的感觉,让他忍不住发出令人眼饧骨软地沉吟。

黏糊的,潮湿的,沙哑得勾人。

“映娘别怕我,我会克制。”他害怕吓到她,咬着下唇,睁着泛红的眼,压抑越发高涨的情绪。

她不知倘若她再想抛弃他,他是真的想死在她的手上,那是他最期待的归宿。

“映娘,别离开我。”

但就这样凑在她的耳畔喘,还不如叫出来。

沈映鱼抱着他的头,仰起白皙的脖颈,眼如晃荡在水中的破碎珠光,急喘得讲不出一句话。

他黏人得有些过分。

刚出晋中不久就在马车上荒唐,沈映鱼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,忧虑地侧耳听,正搅着帕子擦拭身上痕迹的少年作何动作。

只有此时他才正常,墨发用玉簪竖起,一袭红裳在低垂眼睫时衬得倜傥出尘,如不染尘埃的清冷谪仙人。

但他只要微微抬头,玉面未消的红又让他多了妖冶的媚,像是吸食.精气的妖。

“映娘。”

他又捧起她的脸缠绵地吻。

犹恐他等下又要胡闹,沈映鱼别过脸,抓着他的衣袖问道:“我们要多久才到婆娑国?”

“十五日。”他不闹她的脸,改玩她的手指。

玉琢般的白皙手指修长漂亮。

连手指都在勾引他失控……

他埋怨地看她一眼,然后低头吻着她的手指。

“这般久?”沈映鱼蹙眉。

他将沈映鱼抱起来,下巴搁在她的肩上,侧首嗅着她的气味,腔调满足:“不久了映娘,我很喜欢与你在这里。”

这辆马车陈设似小卧居,虽小但他一眼就能看见她,伸手就能抱住她。

外面太大了,他真的好怕她再次消失不见。

苏忱霁对她道:“婆娑国距之晋中千里,沿路地势又艰难。”

沈映鱼对地势不了解,听他如此说也没再多问,只嘱咐路上小心为上。

“好。”他弯着眼笑,周身是介于青年与少年的朗朗意气。

说是十五日,当真还就是十五日。

这一路坐得沈映鱼腰酥骨软,蔫耷得手都懒得抬起来,连下马车都由他抱。

沈映鱼看不见,但却对周围的目光格外灵敏,耳边是熙熙攘攘的闹市音,听得懂的官话,听不懂的俗话糅杂在一起。

如此闹市她却光明正大的蜷缩在他怀中,浑身酥软,还含着他的东西。

想起适才在马车中做的事。

她将脸埋进他的怀中,耳根隐约在发烫,悄无声息地捏了一下他的侧腰。

“啊。”他突然弯下腰,在她耳边小声延绵地喘叫一声,吓得沈映鱼险些挣扎着跳下来。

大掌托住她的臀往上颠,青年含笑又正经的声音传来:“映娘别乱动,好多人,等下要被看见了。”

他故意的。

沈映鱼僵着身子不敢乱动,破罐子破摔的将脸彻底埋进去。

婆娑国与外界不同,全是各国的异族人。

说是国,实则却没有帝王也没有国法,几国皆派了节度使驻扎在此,北齐的国法、货币也流通。

四层高耸的客栈外不少人都围着看停靠在外面的马车,金箔塑身,珠帘矮垂,翠玉点缀,尤其是上面还印着北齐皇室的印记。

北齐乃第一大国,不少人心生敬畏,在这个一隅小国出现这样的马车,众人皆在猜测方才进去的那人是谁。

北齐如今只有一个幼帝,除此之外谁,还敢用北齐皇室的印记做马车上的图腾?

苏忱霁抱着怀中的人行上台阶,脚步突然顿了顷刻,侧首对安浒嘱咐几声。

安浒面容严肃地颌首,转身出去让人将停放在外面的马车行驶远些。

沈映鱼听见他的嘱咐,好奇问道:“为何又要将身份瞒着?”

都已经如此光明正大的入了城,驻扎在婆娑国的节度使,恐早就已经知晓他在此处了,将马车驱使远也没有任何用。

苏忱霁温和道:“我们等人来。”

沈映鱼眨着雾眸,莫名从他语气中品出了一丝斯文的败坏感。

房间早已准备好,他抱着沈映鱼往里行去,环顾周围将目光锁定正中央的床榻。

这里的榻与北齐的很不相同,呈圆形摆在正中央,顶上是斜打下来的雾帐,周围摆放着娇艳的花,墙壁上也雕刻着昏黄暧昧的图案,甚至床榻侧墙壁上还贴着清晰可见的镜子。

他见如此情.趣十足的场景眨了眨眼,复而低头看怀中毫无知觉的女人。

她正无害地用灰蒙蒙的眼睛四处乱看,哪怕现在什么也看不见,但伸手却握住了圆榻上摆放的羊眼圈,一圈毛茸茸的让她以为是什么装饰。

她还在讲话:“这屋子好香。”

“嗯。”苏忱霁面不改色地将她放在圆榻上,坐在她的身边一掌将她的裙摆掀开,骨肉云亭的笔直大腿就这样显在眼前。

一对玉弓儿瞬间如受惊的鱼儿又想要藏进罗裙中,却被一把握住,往下一拉笔直地呈娇怯。

“忱哥儿,你要作何?”沈映鱼丢下手中的物什,匆忙将裙摆弯下拽,面如微霁明霞,妩媚得甚娇。

裙摆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,他怎么能动不动就掀她的裙摆!

冷瘦的手指握住玉弓足,指尖轻蹭侧面的圆润短骨,带起细微的摩擦痒意。

她听见腔调温和的青年惺忪地道:“流出来了。”

轰的一下,震得她大脑一片空白,檀口微张地失神。

刚、刚才她就是这样行了一路?

苏忱霁见她表情忍不住莞尔地勾唇。

他说什么都信,真是可爱得让他心生欺负的心思。

“骗你的。”他将头靠在她的腹上用鼻尖蹭着。

她顿时松了一口气,爬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头,嗔他的名字:“苏忱霁!”

他侧身伸手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缱绻地轻啄:“我错了。”

他认错极快,快得沈映鱼都不知该如何发脾气,将手从他的唇下抽回来,佯装恼怒地翻身不理他。

从未使过性子的她险些将苏忱霁吓住。

他诚心诚意地跪坐在她腰侧,晃着她的肩膀:“映娘,别不理我。”

沈映鱼一向挨不住他的黏人,本就没有生气,顺着他转过身,但却被毫无预兆地抬起腿。

他!

沈映鱼一口气悬起来,没有任何反应地吟出声。

“你戴了什么!”她抓着被褥,忍着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意,语气似快哭了。

苏忱霁茫然地垂下眼睫看着相连处,继而抬起泛红的脸,弯起眸对她笑:“你喜欢的东西。”

她刚刚一进来就套在手指上玩儿,所以她很喜欢,她喜欢的他都要给。

沈映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嗓音已失真了。

平日能忍住的音婉转得如夜莺轻啼,似被推在水波粼粼上,赤着被羽毛刮过缝隙。

所以适才他根本就是一边推她,一边用手在戴,就等着她转身。

作者有话要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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