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鱼点头称好,兴致很高。
他面色如常地开口指导:“映娘,两只手握住。”
沈映鱼照做,凝神望着他等着下一步指令。
“上下。”他言简意赅,表情依旧正常。
不太对……
沈映鱼眉微颦,试探性的用双手握住粗大的捣杵,上下动了动。
果然他的眼神明显炙热了,声线都变了:“映娘不能只重复动作,还有上端也要照顾,食指……”
“苏忱霁!”沈映鱼要恼了。
男人的话峰回路转:“食指要用力,不能松懈,整根都要拿起来用力捣在红梅上,这样才能碾碎。”
“嗯?”他说完侧头无害又茫然地看着她,不解地询问:“映娘刚才想说什么?”
正经的语气丝毫没有半分古怪,就像是她的胡乱猜想。
他虽然在榻上变态得不正经,但寻常不变态时还挺正常的,应该不会假公济私。
沈映鱼烫着脸将那些不堪的想法咽下,惭愧地埋着头,瓮声瓮气地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问这样真的能更快吗?”
苏忱霁颌首,握住她的手带着一起用力捣花汁,腔调散漫:“嗯,你手太小了,只能双手握住,上下动是为了试试玉杵滑不滑,这样才不至于捣至一半时手软,不管我了。”
“?”
沈映鱼看着罐子里的红梅,突然心中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,话好似越来越往诡异的方向去了。
他真的正经吗?
“映娘的手一会子换个物什握,就知道我说得无错了。”他轻声含笑地诱哄,至于握什么的目的不言而喻。
片刻她反应过来,红着脸要挣扎松手。
“好了,好了,映娘真教你。”他笑着将她的手握紧,抑制了沈映鱼挣扎的动作。
梅花捣成汁水后被盛在干净的玉陶瓷中,用纱布滤去渣滓。
他又带着她夹起一块蜂蜡,在油灯上的铁片中加热融化,待到这些做完后挑起珍珠粉,倒在梅花汁中搅拌均匀,时不时还调着颜色。
沈映鱼第一次见他做口脂,眼神看得仔细,眼睁睁看着暗梅色被一点点调出来。
他真是天生饿不死的那类人。
耳边是青年斯文温润的声音,沈映鱼心中越发艳羡不已。
最后两人将融化的蜂蜡搅合至口脂罐中,放在一旁只待风干便能使用了。
“学会了吗?”他忽然侧首问她。
“好似会了!”她亮着眸,浑身的跃跃欲试。
“好,映娘,现在我要检查你是否已经学会了。”他慢条斯理的将捣杵放下,对她浅笑晏晏:“没学会有惩罚哦。”
还有惩罚?
沈映鱼只看了一遍,记得并不是很通透,迟疑须臾点了点头,云髻上的珍珠碰撞出沉闷的声音,被他伸手将两颗珠子捏在掌心中。
声音停止了,风中送来了暗梅清香,她睇看面前沅茝澧兰的青年,心慌得想摇头,但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了动作。
“看来是真的会
了。”苏忱霁眯着眼,单薄的眼皮微红,狡色的狐狸眼尾轻压,仰月唇上勾,捏住珍珠的手顺着鬓角,落在她如珠的耳垂上,指尖轻捻。()?()
她被冰凉的指尖碰着耳垂,眼眶莫名的竟然在发烫。()?()
“我知道映娘很聪明,已经学会了,但我想看看映娘捣红梅时候的样子,定然很认真,芙蓉香腮染胭脂。”他将头抵在她的额上,声线缠绵成气音,带着微微的喘:“映娘,摸摸这个捣杵,就像我教给你那般双手握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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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触及滚烫,经络在薄皮之下兴奋地跳动。()?()
她若有所感地垂下头,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,被带着用刚才所学的动作。
“映娘好聪明……啊。”盘坐在梅林中的俊美青年半阖眸,眉宇荡着绮丽的涟漪,尾音颤抖延长,微昂首,弧度性感的喉结不断随着动作而滚动。
沈映鱼双颊发烫,看着他又开始霪靡的模样,喉咙发干得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映娘别看我,看你的手,我刚才教过你的。”他被这般直勾勾地盯着,实在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后颈,微启唇,探舌舔她抿住的唇。
说是让她看,实际却没有给她丝毫反应,将她的臀单手托起,移动位置又重重按下,如花裙裾散落着遮住他往后倚靠的腰,贴合得难舍难分。
两膝被分开时,她眸光破碎地咬住下唇,慌乱地松开一只手,撑在他胸膛上,粉嫩的指尖不知何时沾上了透明黏稠的渍痕。
“呃,映娘好像学会了。”他似茫然地颤眨着洇红的眼,玉面含醉。
“但还不够。”他侧首吻着她的耳畔,把撑在胸膛的手拉着,牵起裙角,声线瓮得模糊不清:“映娘将裙子掀开,看着我怎么捣的,再教你一遍,万万要好生学着。”
沈映鱼低头一看,已经被捣杵撑压得褶皱都薄得透明,如刚才陶瓷罐里的红梅一样,出汁水了。
他在她的注视下越发亢奋。
因咬得紧,重撞而来她骤然一瞬压抑不住唇边溢出的音儿,在他的在膝上蠕动,随着微沉的急喘摩擦得越来越黏,越来越润。
“看见了吗?”他舒服得似问似叹。
沈映鱼神情亦是快慰得似泣似迷离,那般粗大她从来不敢看一眼,所以此刻颤着音,语气满是无助的软弱:“忱哥儿,我不学了。”
回应她的只有发髻上两颗珍珠的碰撞声,急促得泣不成声。
苍穹顶上的金乌往下坠落一寸。
做完香精后,沈映鱼彻底倒在他的怀里,缓了半晌桃腮依旧泛红。
已经衣冠楚楚的青年敛眼,仔细整理她被弄乱的衣裙,尔后又将她的手浸泡在水中清洗干净,动作风光霁月得颇有几分鹤骨松姿的神仙之概。
两人皆穿戴整齐后,苏忱霁将摆放的香精倒在她的手腕上,揉出芬芳:“映娘,睁眼闻闻看。”
沈映鱼不敢看周围的一片狼藉,红着脸闻自己的手腕。
梅香扑鼻,清雅不腻,笼袖生香。
她忍不住好奇问道:“忱哥儿,你究竟是去什么地方学的?”
苏忱霁低头嗅着她的手腕,轻唔道:“第一次看见映娘一脸羡慕地摸着空荡荡的荷包,看着别人买回来的桂花头油,当时我也想要映娘用比别人更好的。()?()”
第一次羡慕地看被人买回来的桂花头油?
沈映鱼努力在脑中回想,最后从深处寻到他所说的那件事,不由得失笑。
当年还在陈家村,她刚与苏忱霁关系发生改变,想着如何发财致富,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两个用。
恰逢村中有一新妇,从晋中城中带回来胭脂这些稀奇玩意儿,她摸荷包是想的是要不要靠这个发财,不是艳羡。
不过最后她还是放弃了,因为手根本在这上面没有天分。
没想到他竟然误会这般深,沈映鱼笑着将实情讲出来。
苏忱霁沉默须臾,捏着她的手腕道:“还好我误会了。()?()”
“为何?()?(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