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改日再会。”
沈宁鸢随着?萧平铮慢腾腾下了假山,萧平铮看着?半边身子往自己方向靠过?来的沈宁鸢,嘲道:
“方才不是坐得好好的么?”
那坐姿,不愧世家嫡女。
沈宁鸢委屈道:“夫君也知道,那只是一时的吧,我?是怕在外人面前坠了王爷面子。”
“不需要?。”
嘲归嘲,看沈宁鸢这有气无力模样,说不得待会吃饭的时候就要?趴下了呢,萧平铮深知她体力的不足,朝左右看了眼,道:
“抓好。”
“啊?”
萧平铮趁着?左右无人,一把抓起沈宁鸢领子,借着?左右石柱往屋顶飞去,几个腾跃间人很快消失不见了。
被丢下的俩个丫鬟:“.……”
沈宁鸢人在半空,心跳飙上一百八,什么都不说了,紧紧抓住萧平铮的衣服,不过?没多久,两人就停了下来。
沈宁鸢脚尖踏着?踏实的地?面,腿还虚软地?只能靠在萧平铮怀里。
“我?,我?们?,现在在哪?”
“将军府后院,梁夫人礼佛的地?方。”
这儿是梁夫人日常礼佛的佛堂,既是礼佛自然清净,前后左右都围着?小山绿柏,外头院子也是挂着?门锁的。
沈宁鸢弱弱道:“我?们?擅闯人家佛堂,是不是不好?”
“你又不进去。”
萧平铮将人抓到长廊石凳子上,道:“你休息吧,中午还需费神。”
正式开?宴之后一段时间,都是需要?她“表演”的时候,她确实需要?补充精力,也不再多说,拿出手帕铺在石桌上就要?趴下。
“对了——”
沈宁鸢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把最外面的褙子脱了下来,不,准确来说,是脱掉了袖口。
只她里面只单穿了一件月白抹胸,光裸的手臂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,连带着?褙子从她肩头滑下去时犹如?羊脂膏般的肩膀。
萧平铮抓住她往下掉的褙子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这个褙子呀。”沈宁鸢也很不高兴,她指责道:
“袖子上都是丝线,石头一蹭就乱。”
那她总不能穿脱丝了的衣服见客吧?
萧平铮看了衣服袖子,果然看到许多金丝。
奢侈。
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萧平铮将自己身上的暗朱色长衫脱了下来。
“穿我?的。”
“万一弄脏了呢?”
“无所谓,不穿也没事。”
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沈宁鸢也没有再推辞,她把身上长褙子完全脱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?折叠放到一旁石凳上,然后穿上萧平铮的长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