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郑江想了想,出于安慰,又说,“我一般也只撸一发。”
谢朗被他这么粗鲁的措辞震惊了一下,随即又闭着眼睛笑了起来。
见事已了,郑江在心里松了口气,不知为何,又有种淡淡的遗憾和不足之感。
谢朗看上去还算满意,他从耳朵里拿出一颗白色耳机,扔在枕边,看着郑江说了句,“你刚才怎么不出声?”
郑江一脸茫然,“啊?”
他来之前,谢朗在看着片子自慰,但片子里叫得好听的都是受,谢朗不喜欢听受叫chuáng,喜欢听攻的喘息。
可惜喘得好的没几个。
“没什么,算了。”
余光里注意到谢朗又张开腿,郑江下意识地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了一眼,发现自己刚才手上的润滑剂全都蹭在他那儿了,亮晶晶的。
郑江以前从没看过人的这个地方,一是没有看的必要,二是也没有看的兴趣,自己的看不到,别人的恶心。
但谢朗的这里好gān净,浅粉色的xué口泛着水光,被按摩棒玩得一张一合的,诡异的是里面竟还有根白色的细线,延伸到外面。
注意到郑江的视线和表情,谢朗一边伸手指进去取,一边歪头看着他,满脸戏谑与玩味,“跳蛋,没见过吗?”
郑江摇摇头,不太确定地问,“要我帮你吗?”
谢朗笑了下,平静地反问道,“你不膈应?”
郑江想了想说,“还是算了,我不会,怕弄疼你。”
他眼睁睁看着谢朗把沾着润滑剂的蓝色跳蛋取出来,心中大为震惊,原来刚才的整个过程中,这个也一直在里面低频震动。
谢大律师打个手枪都要用这么多辅助道具,还要戴耳机听音乐助兴,相比起来,郑江真是活得太不讲究了。
可是真的很诡异啊,把这种东西塞到里面去——会很慡吗?
但他决定还是不要多问,谢先生肯定比他懂得多,肯定知道怎么样对身体好,也许只是他孤陋寡闻、少见多怪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