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少任xìng,想出去闯天下,姜家瞒着她让他去了。还未等到她腾出手来收拾西北军中的那窝蛇鼠,就惊闻他战死的噩耗。
才十九岁!
姜韬敏锐地察觉她的情绪变化,低头看了看瓷碟子里的杏仁酥,茫然地问:“很难吃吗?”
姜韫没搭话,目光沉沉地望着他。
直看得姜韬心里七上八下的,犹疑着问:“还在生父亲的气吗?阿姊你别放在心上,父亲就是那个xìng子,这么多年了……”
旁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了,自他有记忆起,就是阿姊陪着他长大,对于父亲的印象只有不断高升的官衔。
“没放心上,骂他一顿气就消了。这么多年咱姐弟两人不是过得挺好?”姜韫轻声道。
姜韬连连点头:“可不嘛!”
又压低声音偷偷加了句:“除了逼某读书的时候。”
姜韫听到了,瞪他一眼: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咱们家个个都是读书人,怎么偏生养出来你这么个读不进去书的?”
他哭丧着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