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便忙不迭过来让她去姜家提亲。
她不禁感慨道：“还是我儿有眼光。我今日出去打听了一下，好几位贵夫人都言那姜四娘秀外慧中、才貌双全，有京城第一贵女的名头！”
沈煜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。
李氏言及此，又有些忐忑起来，搁下筷子道：“姜家不会不同意吧？”
见儿子脸色不大对劲，她又赶紧找补：“娘不是说你不好，你不知道，世家大族的人迂腐得很，门第观念重，一般是五姓之间互相通婚。你听过的吧？五姓七望，娘原先家里也在里头，陇西李氏、关东姜氏、荥阳郑氏、清河崔氏……”
“母亲，”沈煜脸色一沉，倏地打断她，“菜凉了。”
李氏瞧他这模样，心里不免更加忧虑。姜家如今可是世家之首，那姜四娘又是长房嫡长女，听说还曾是后位的有力人选。也不知他是何时瞧上人家小娘子的，问他也不说。
这万一事儿没成，可如何是好？
“其实……娘今日和卫国公夫人聊起来，她说郑家六娘也很不错，比不得姜四娘貌美有才气，但xìng子好，温温柔柔的，不像姜四娘十岁出头就开始掌管家里的庶务，说一不二的，xìng子厉害着呢。”
沈煜面无表情地道：“姜家不会不同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