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之下她俩处境何其相似,皆是宫里赐的婚,不得不做世家新贵权力倾轧之下的棋子。她思量了一下,又道:“这样想想还是你比较惨。我父亲敢收拾韩靖安,却是不敢惹永平侯的。”
“我父亲不敢收拾沈煜,我自己收拾就是了。”姜韫话音一转,回敬她一句,“你呢,收拾韩靖安还得哭爹喊娘。”
李玉婵又被噎得说不出话了。
“你要是话说得好听一点,会讨人喜欢得多。”姜韫睨她一眼。
李玉婵轻哼一声:“我又没求着旁人喜欢。”
“那你随意。”姜韫言罢,转过头倚栏赏景,在这躲躲清净还真不错。
李玉婵岔开话题:“你年前就要大婚了?”
姜韫轻“嗯”了一声,顺着她的话问:“你和韩靖安呢?”
“还早着呢,御医说我活不过二十,看国公府的意思,八成是想等我咽气了婚约直接作废。”李玉婵语带嘲讽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