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竹声里淡淡道:“不去。”
韩靖安闻言一下子哭丧了脸:“煜哥,又不费什么功夫,同某一道去吧!”
沈煜不为所动。
直到韩靖安悻悻走远时,姜韫才讶然侧头望过去。
他怎么没和前世一样被韩靖安拉着去玩投壶?哪个关节出了差错?
“侯爷怎么不去?”她没忍住问。
“靖安是要跟李家郎君打擂台。”沈煜垂眼去剥葡萄,一面剥一面道,“卫国公府和李相府的亲事已经定下了,何必过去再多惹些是非。”
李玉婵和韩靖安的婚事定在了来年七月,早已在京城传开了。李相府的人早已到了,姜韫偏头望了几眼,并不曾瞧见李玉婵,想来她是留在府里将养了。她赠予她的医经派上了用场,还不曾有机会和她道句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