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方法的具体操作无疑都是特别困难的,就像有人告你,需要你穿越古代一次问题就解决了,可是怎么穿?生穿吗?
医生临走时告诉我们密切注意田冲的反应,看看她对哪些语言、声音、环境会有所反应,不管是好的反应还是坏的反应,发现了就立刻通知她。
这一天,除了三名医生,其他的宾客都是过来烧香送葬的,好多人,有岳父老友圈的战友,有岳父在医学界和教育界的朋友,还有岳母的同事和朋友。
反正,除了沈家人我基本都不认识,我只是对着拜帖念一遍而已。
沈鲲鹏没有完全把自己当做客人,他伸手帮我们摆好众宾客送来的花圈和挽联。还尝试了唤醒田冲,不过他也失败了。
第三天,在一条长长的队伍陪送下,我们安葬了费蓝叔叔和岳父的骨灰。本来应该是田冲抱着岳父的骨灰,
可是,她似乎没有意识的样子让我们担心,所以经岳母批准,由我代劳了。和尚的法事也在今天结束了。
时间还在不断的循环,田冲一直是这样的呆滞和木讷,所幸并没有抗拒我对她的照顾,我每天帮田冲洗脸、洗脚。
在我执意坚持下也开始帮岳母洗脚,希望能用我的关心化解她们内心的伤痛,毕竟岳母的遭受的打击最大了,岳父离世,女儿精神异常,也许只有我可以宽慰到她。
让人悲伤日子就这样滚动到了岳父的头七,被长辈们称之为回魂夜,这一天,大家像是约定好的一样,都默契的没有登门哀悼。张依兰和小冷也被我告知后留在宾馆,只有我们一家人在一起,跪守在灵位前。
黄昏时分,表哥和岳母、吴妈去吃饭了,我陪着田冲继续留守,每当我单独面对田冲的时候,都会不断的切换各种语气,使用没有禁忌的语言刺激她,
希望她可以做出一点反应,任何反应都好,哪怕这反应只有一丝丝。
可是田冲一丝反应也没有,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最贵的东西并不是什么豪宅、游轮等奢侈的器物,最贵的就是这看似简简单单的希望二字!因为就算倾其所有也未必买得到。
就在我尝试与田冲继续沟通的时候,从门外传进来一个声音:“小启光,我们来了!”是,很熟悉,这是杨阿姨的声音,我寻声望去。
门口处,外婆坐在轮椅上,看不出喜怒,杨阿姨双手扶着轮椅的把手,站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一人,是我曾经见过的彪叔!
“外婆!”我赶忙起身迎了过去,外婆微笑地抓着我的手,左看看,右看看,好像就是看不够的样子。
“外婆,腿,腿怎么了?”我不理解,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可以走动的,以外婆的势力,还会受到什么伤害么?
外婆慈祥地看着我:“老毛病了,不碍事,天气暖和一些的时候也能站起来走几步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