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进入腊月,身休已经好了不少的药王已准备起程回燕地药王谷了。
药王来了侯府一趟,在侯府住了几天,教了许双婉一套女子剑法,长公子因此特地在家休沐了一天,就为的想看看自家小娘子练剑法是如何一种身姿,把许双婉看得面红耳赤,末了,被赶出了练剑法的园子。
长公子先是走了,没多久,下人在不远处的亭子摆了暖炉热酒,长公子觉着这远远眺去,小娘子身姿好像更为美妙。
药王跟许双婉道:“怎么就冻不死他呢?”
许双婉脸红,“他就是个捉狭的性子。”
“看不出来,”药王摇头道,“我倒是看得出来他黑心黑肠的,这身上没一处干净的。”
许双婉红着脸,转过身又去习之前学的剑法了。
老人家在侯府没呆几天,许双婉听说他后天就要走,他走前,她郑重给他揖了个首,时多谢他老人家对她的厚爱,又给老人家敬了她亲手绣的一袭冬衣。
这是她这几夜就着灯火赶出来的,因这没少被长公子瞪眼睛。
她选的青绵做的袍面,锦袍青黑泛着点绸黑的光,不张扬但显富贵,药王看到爱不释手,哈哈笑着比划了好几下,跟她道:“小久儿成亲,我就穿你给我做的这袭长袍,一看我就是个富贵人家的老头儿。”
许双婉见他确实欢喜,心底高兴,笑意从脸上透到了脸上,这人面桃花,也是看得一边的长公子对她瞄了又瞄。
药王瞥到,摇摇头,好一个登徒子。
药王离了侯府,钟夫人带了施如兰进了侯府。
钟家派出了施如兰的兄弟还有钟家大郎给表妹送嫁,一直送到药王谷与单久成亲,钟夫人想在之前,带外甥女过来给谢媒人。
之前因药王出事,施如兰与单久的婚事往后拖了两个月,钟夫人还怕这事情有变,外甥女却沉得住气,还道时间正好不用赶了,她还能多绣几件喜被带上。
她与单久这段时日见过几面,与单久更是情投意合,来见许双婉时,她脸色比之前要许多了,神情之间不再像之前那般带孤绝,有了两许少女的娇俏。
看来她现在是过的好,许双婉收了她的礼,也很欣慰她这桩媒最终是做成了,并没有因为中间发生事故而毁。
临走前,施如兰跟许如婉悄声说了句:“大表哥让我跟你问声好。”
许双婉怔了一下。
“他说,你过的好,他便好了。”施如兰又道。
许双婉回了神,朝她点点头,“我很好,也麻烦如兰妹妹跟钟公子道一声,双婉也盼他早日成亲,与娘子举案齐眉,比翼双飞。”
施如兰朝她福了一记,微笑退了。
回去的路上,她跟姨母道:“双婉姐姐是个体贴人,可惜了。”
钟夫人知道她所言可惜是为何,抚着她的手叹了口气,“是啊。”
最为可惜的是,是她家大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