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—《》22.许他一夜黄粱梦。
我正要回答,他一下子拉着我到荷花池下面,只听得上面一个威严清冷的声音:“何方孽畜,还不现身?”
不知怎的我就落在地上,他看着我,有些惊讶:“竟然是你。”
我看着他眉目慈善,又肃穆端庄,就要下跪去拜,他手指一点,轻轻用力,我便站立起来。
“你不可拜我。”
我想了想说:“嗯,我原本游荡至此,本无意打扰,这就离去。”说完转身要走,又被一股力量给折了回去。
“你尘缘未了,不可在天庭逗留,还是速速下凡而去。”
“我已了无牵挂,不想回去。”
却不知怎的,一道青光朝我闪来,顿时觉得一阵刺心的痛,耳边似有吵闹之声,但又听得不是很清楚,但又不想睁开眼,随他们去吧。
我继续往前走,却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:“钧儿,你再不起来,我就要杀了李云飞,再撅了你父皇母后的棺木。”
我一听,天崩地裂,心急如焚,一口鲜血喷出。
“李太医快!”
幽幽地,我睁开眼,声音从嗓子眼里出来,绵弱无力:“李云飞呢?”
“他在大牢,身无大碍。”
我松口气,轻轻地闭上眼,一股檀香萦绕,周季褚抚着我的身子,端着药,拿着勺子喂我,我闻着味道,实在太苦,不想下咽。
“钧儿,你好好饮了药,我自去大牢三请李云飞。”
我张开口,他慢慢将药喂这我喝下去,一会儿我满头大汗,昏睡过去,等再睁开眼,天边有红霞晚景,甚为瑰丽,忍不住多看两眼,周季褚在一般抚着我的脸颊,轻柔温情。
“朕昏迷多久了?”
“十五天。”
“想来十日后是六月十六,上好的吉日,在陵泰山设天子禅让台,朕与师相共赏山中美景。”
“钧儿想好了?”
“嗯。”
周季褚紧紧地搂着我在怀里,深情地说:“钧儿,只要你在我身边,我不会亏待你,亦不会亏待李云飞,我这一生只宠爱你一人。”
“朕知师相真心,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”
他亲吻着我的头发,很激动:“钧儿,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,等了整整七年三个月零一天。”
我头靠在他肩膀上,觉得很疲倦劳累,就眯着眼,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去。
这几天,周季褚亲力亲为,端茶递水,温柔多情,我身体也慢慢好转,活动自如,到了第十天的时候,天突然下起大雨,从早上一直到下午,我闷在屋里好几天,就让周季褚找了一把七弦琴,摆在御花园的八角亭,手抚在琴弦,合着雨声,弹一首《双生辞》:
兄弟双生,相同模样,相同声音,一日弟弟和人争执,失手杀了人,哥哥换上弟弟衣衫,去府衙自首,临别之时说:”我替你坐牢,你速去京城求取功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