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得了!”
沈如悦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满眼骄傲,跟个小孔雀似的,掩不住满脸的情愫:“那还是萧漠北最厉害,他都已经找到了真凶的踪迹呢!”
太后哑口无言,气得直戳沈如悦的脑门儿。
对她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十分生气,说:“哀家也被你绕进去了!流云哪里不好?前几年在百姓中的声誉也是极好的,为人温润,不少女子想嫁,怎么到你这儿就是不如萧漠北那个臭小子了呢?”
萧漠北对沈如悦之外的人都不甚上心,对沈如悦的执念颇深,对每一个可能能夺走沈如悦注意力的人都不满。
只是碍于他们是沈如悦心中同样重要的人在忍耐罢了。
对于心上人的这点小缺点,沈如悦如何不知道。
但她并未放在心上,也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,反而为对方的控制欲感到羞涩,她自诩不是攀岩强壮枝干的藤蔓,和萧漠北共同进步。
至于楚流云,她是从未考虑过,见母后稍有松动,她立马凑上前,用额头蹭了蹭太后的肩膀。
撒娇道:“我又不喜欢流云,我只把他当朋友,再说了,马上的科举考试我就要和他竞争,哪儿有喜欢上自己劲敌的啊?我这不是自己找虐吗?”
“那你不参加不就是了?”太后脱口而出。
“母后。”
沈如悦傻了,她有些愣愣地看着太后,眼中露出一些失望,双手还抓着太后的胳膊,也停滞在了半空中,显得有些可怜。
太后自知说错了话,但是沈如悦一心只想嫁给萧漠北的态度让她觉得不满。
她说:“科举本就是男儿在竞争,你身为女子,就算有过人的才识,总归会被人针对,难道你还没被伤害够吗?”
“母后,我之所以受到伤害并不是因为我是女子,而是因为你们都认为女子不该参加科举。”
沈如悦腾地站了起来,失望地看着母亲,说:“什么时候我被伤害还成了我自己的错呢?我做错了什么?男子可以的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?”
被敬重的母后这般说,沈如悦再坚强也有些承受不住,瞬间红了眼眶。
她想直接离开,但是又觉得对母后不尊重,便背对着太后说:“母后,您今日的话让我不开心了,我希望您能认真考虑我的话,下次我再来见您。”
沈如悦是流着泪离开的,在承熙殿门口遇到了来请安的皇后,她还擦了擦眼角的泪。
听到皇嫂的关心她只摇了摇头,固执地闷头离开了。
皇后担忧地看向沈如悦离开的背影,她也不打算进承熙殿了,直接跑到了御书房将这事儿告诉了皇上。
皇上放下了朱笔,将皇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将长公主的往事说了一遍,还说:“朕就知道,你不知此事,这两日倒是苦了你,什么不知,还要参杂进来。”
“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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