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澜平日里的性子极为的跳脱,就算是经历了南疆的事情,她也是一如既往。
可如今提起这安安的时候,她似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。
或许安安,在她的心中有着很重的位置。
比什么都重。
“我一直在那边痴心等待着,我以为他终究能够看出我对他的情感……”
泪水就这么直接一滴一滴的,从文楠的眼眶中流露出来,她的手也在此刻不断的颤抖着。
手绢也从手中滑落。
索性这个屋中没有其他人,文楠也不用刻意的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。
只不过不能大声的哭喊着,就算是如今这样,文楠心中也已满足了。
毕竟能够宣泄着自己的情感,之前那压抑的样子,实在是让心中处于皱疼的状态。
也有人能够倾听着,自己内心中那不稳的情绪。
其实这些事情,文楠并不需要说出来,毕竟这件事情,和魏慕思没有什么关系。
说出来,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内心舒服不少。
魏慕思也明白,可是他却不能说出自己的血海深仇。
重生这件事情,若是说出来,定然有人会将她当成妖怪一般对待。
唯一能够倾听她说话的人已经不在了,云彩因为她的事情,已经埋在了地底下。
她如今只是一个罪人,她害了许多人。
杜兰那件事情,虽然她从未有参与过,但这其中也和他有的关系。
若林语璇手里有着鲜血的话,那她的手中,也是一样的。
文楠深吸了一口气,恢复了内心之中的平静后,又道:“我以为,他离开南疆,或许是为了我们往后的日子,所作出努力。”
“南疆……很缺钱吗?”魏慕思从来都没有去过南疆,也根本就不知道南疆之人,过的究竟是怎样的日子。
更加不明白南疆的为人处事究竟是怎样的。
“因为我的身份比普通人要高上一点,我们南疆虽然恋爱自由,但也得家庭身份的符合。”
南疆的事情和这王都全然不同想。
王都讲述的是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。
自由恋爱根本就是不可取的,闺中小姐在未有出阁之前,根本就不让人外出。
就算是外出,脸上也得戴着罩子,以免自己的容颜,落在了别人的眼里。
魏慕思倒是对这南疆,有着一丝向往之情。
她也不必再那么累。
若是可以的话等到她完成那血海深仇,就去南疆走一遭,查看着南疆的水土风情。
魏慕思逐渐的收敛了情绪,就这么端坐在那里,继续听着文楠的话语。
这以前的南疆,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地方。
“安安是我捡来的,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身份而言。”
果然身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,都是有用的。
就算是在她从未有去过的南疆,也都是按照身份所行事。
“所以我的家人们,根本就不能看上他,他也没有办法成为我的夫婿,所以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