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67页

  

但还是很难插进去。

江桥觉得,陈书竞好像不打算戴套,但也不太介意。毕竟医生说过,很难再怀孕了,不用太怕的。

但这样润滑更加不足,进入时像在搓木头,又疼又涩,卡住了龟头,把陈书竞弄乐了,嘲讽道:

“你男朋友比还针细。”

江桥捂额头,“都说好久没那个了。”

“有多久?”

“呃……”

陈书竞突然一怔,观察他的表情,想到什么,脸色竟然好了很多。主动向前台要了润滑液,把两条白腿搭在肩上,轻揉小巧的脚踝。

“慢慢来。”他说。

那天晚上,江桥久违地快乐了,忘掉了所有工作。愉悦的性就像一切文艺作品,有时能让人逃脱枷锁,远离生活。

他乖顺地躺在床上,抱着自己的腿弯,让男人一点点插进穴里,挑起尘封已久的浪意。

陈书竞很有耐心,前戏温柔,结尾温柔,中间却猛得要命,把江桥操得腿软发麻,阴道火辣,满脑子啪啪的声音。

他仰着脖子,被搞得合不拢口,嘴角流下透明的液体。不太理智地享乐着,心里却是恐慌的,隐约有个声音,骂他做错了。

但他不愿意细想。什么OR什么未来……

算了吧,就这样。

他屈服在男人身下,像个美丽又耐用的容器,除了叫声不如从前熟练,穴也太紧了些,其余倒很合陈书竞心意。

第二次干逼,他把鸡巴塞进最里面,故意顶着子宫口,没干进去,喷在了阴道里。

江桥跟着高潮了,鸡巴跳一下,他就颤一下,像案板上的活鱼,紧紧攀住男人的身体。被搞得越狠、越疼,就越松不开,很奇怪。

陈书竞射完了,但尺寸大,还牢牢嵌在里面。他抱着江桥,让他趴在怀里,喂他喝水,给他整理头发,打开美团,买避孕药。

江桥看了难受,但很快调整过来,赌气地撒谎道:“我早就在吃这个药了,不用你买。”

“月经不调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吃?”

“为了避孕!”

陈书竞怔了一下,轻哼:“拉倒吧,你这逼紧得像螺丝钉,少说两年没开张,装什么装。”

江桥羞耻不已,气得很想起身,把鸡巴拔出来,却被捏着屁股塞了回去,腿都软了。咬着牙问:

“你跟谁都不戴套吗?”

“看人吧,不一定。”陈书竞回答,“我挺小心的,不至于出脏事,你放心。”

江桥:“哦。”

他憋了半天,忍不住又道:“真是火眼金睛。”声音很小,但很有些讽刺的意思。

“谢谢,还行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们从凌晨鬼混到早上,江桥困得要命,像滩烂泥一样黏着陈书竞,上厕所都靠他抱着,直不起腰。

陈书竞就让他多待一天,明天再走。

“那公司那边……”

“我帮你请假。”

“好嘛。”

江桥有点高兴,以为俩人会待在一块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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