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章提要:……我们也都能看出来这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。”“现在根据底下人传来的消息,囤积在木材作坊厂的低价成品木材,根本就没有人前去购买。”“现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麾下那木材厂,也已经逐渐放慢了对外出售的批次,你房御史来解释一下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面对东林党六部郎中的质问,御史房可壮根本就解释不了。就依照他这脑袋,怎么也想不出来,这马由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。能够在这么长的时间,按照着他们这样的攻势,还能够一直坚挺的走下去。这绝对是不现实的事情。除非是马由……
上二章提要:……马由桂点点头道:“那东林党别说是制约我们了,就算跟他们打价格战,我工业派也占据着绝对优势。”“因为眼前的这座木材厂,依靠的主要力量是蒸汽机,所以说这也就大幅度降低了人工成本。”“再加上一切都有标准化生产线,这使得原料的成材率,要远远大于普通的木材作坊厂。”“这也就使得我们的木材厂,单论底价的话,要远远低于京畿之地其他木材作坊厂。”听完马由桂讲到这里,工业派官员这心中变得亢奋起来,原本心中存在的担心彻彻底底没了。侍郎孙元化笑着说道:“难怪说崇文这般有.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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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说在多数东林党官员的心中,已然是猜想到了现实是怎样的,但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幻想,还是得他们保留着最后一丝的侥幸心理。
东林党工部侍郎看着自家管家搜集到的情报,这原本还带有些希冀的神情,随着情报观看的深入,就被前所未有的愤怒所替代。
到最后,更是将整个情报皆撕的稀碎。
“房可壮,这就是你他娘的干的好事,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稳操胜券,你他娘的知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赚了多少银子吗?”
“整整二十七万两银子啊,整整赚了我们二十七万两银子啊,本官不知道你这些天究竟是哪儿而来的自信。”
“当着我们的面,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着,说什么肯定能够在一个多月的时间,击败那不可一世的工业派逆臣。”
“这就是你击败工业派逆臣的方法吗?我们全都被你骗的损失惨重。”
原本东林党工部侍郎这心中,就对御史房可壮很不爽。
但是为了能赚取银子,打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使得东林党工部侍郎一直都在压制着自己。
但这结果并不像他东林党工部侍郎,当初在心中所想到的那样进展。
听完东林党工部侍郎的斥骂,在场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那无不愤怒,整整二十七万两银子啊。
在这中间超过四分之三的银子,全部都是东林党官员贡献的。
你说东林党官员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?
那绝对是在滴血啊。
“我去你的吧。”看着欲要狡辩的御史房可壮,在旁站着的东林党六部郎中,直接上来就是一脚。
这御史房可壮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啊,就他那文弱的体格,这心中还没有丝毫的反应。
直接就被东林党六部郎中给一脚踹翻在地上。
那东林党六部郎中神情愤怒的指向御史房可壮道:“都是他娘的因为你,如果不是因为你房可壮,老子绝对不可能损失那么多的银子。”
“你他娘的没有这绝对的把握,当初就他娘的不要那般的笃定,笃定一定可以击垮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”
“现在好了,不仅没有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击垮,还把我们这些官员全部都套了进去。”
“你房可壮究竟是何居心?”
损失那么多的银子,你想让东林党官员心平气和的跟御史房可壮说话,那绝对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。
尽管说当初东林党官员选择投这些银子,那都是出于自愿的前提才进行的。
可现在残酷的事实就摆在他们的眼前,这使得他们心中的那股无名火,就这样发在了御史房可壮的身上。
更重要的是,在前段时间御史房可壮表现的实在是太跋扈了,自以为稳操胜券,所以说对东林党官员表现出趾高气昂的态势。
这要是你房可壮最终成功了,那么这些东林党官员因为得到了利益,也顺势击垮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以说他们也就不会多想些什么。
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,他们东林党此刻惨败……
“都是因为你这个狗娘养的,没事在这里瞎鼓捣什么,非要去搞什么京畿之地木材的垄断。”
“现在好了,老子们手中的银子就这样被马由桂赚了,你他娘的还表现的那么跋扈。”
“你房可壮凭什么就这样呵斥老子,老子这级别说起来比他娘的还要高半级。”
“现在老子看见你房可壮就觉得恶心,我看你真的是找死。”
墙倒众人推。
有东林党六部郎中在这打样,聚集在这里的东林党官员,那一个个都无法压制住心中的怒火。
看着瘫倒在地上准备起来的御史房可壮,那一个个都走上前去,拿脚不断怒踢着御史房可壮。
短短盏茶的时间,御史房可壮已然没了先前的神采,那脑袋都已经快肿成猪头模样,门牙都被踢掉了两颗。
可即便是再怎么踢打御史房可壮,那都不能让他们的损失回来,所以说在东林党工部侍郎的授意下,这房府名下的全部产业,就这样被愤怒的东林党官员给瓜分了。
至于御史房可壮一家,趁着当天的黑夜,被一群青衣给提溜到了永定河畔。
在月亮的照耀下,御史房可壮艰难的睁着眼睛,口中说着囫囵不清的话:“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官。”
“本官是堂堂朝廷命官,你们若将本官的家人都放了,本官肯定会既往不咎的。”
“谋害朝廷命官,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啊,你们这些人一定要在心里想清楚,千万不要被被人给蛊惑了。”
看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永定河,御史房可壮这心中满是惊恐,房可壮他不想就这样死掉。
他心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,他还没有将工业派彻底的击垮,他还没有成为东林党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。
面对着心中种种未完成的梦想,这使得御史房可壮的心中充满着不甘心。
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。
青衣头目嘴角微扬的看着御史房可壮,语气轻蔑的说道:“房御史,你就不要在这里妄图改变什么了。”
“老子告诉你一句,死在老子手中的朝廷命官,没有二十,那也有十几个了,你房御史不是第一个。”
“你说说你,就你这样的臭脾气,没事充什么大尾巴狼,不仅让东林党的官老爷损失惨重,还使得你自己家破人亡。”
御史房可壮听到这里,那心中就宛如掉进了冰窖一般,整个人都已然是呆在了那里。
尽管说御史房可壮的家人不断地磕头求饶,但是这些青衣根本就不在乎,一脚便将那些被绳索束缚的,御史房可壮的家人都踹进了永定河。
在汹涌澎湃的河水冲刷下,很快就沉没到永定河的河底。
“不,我不想死,求求你绕我一条狗命吧。”
被青衣头目亲自踹下去的御史房可壮,即便是到最后一刻,也在不停地求饶,这个时候生命是那么的可贵。
但是这一切对御史房可壮来说,都已然是太晚太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