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章提要:……心中也是这样的想法,但是为了确保这梳棉厂的秘密能够保持。”“这梳棉厂我准备建在三角淀的永定河支流,除了我们少数几位知道外,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。”“现在东林党、晋商王家,既然这么迫切的想引我们工业派参战,那么我们就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。”“能打击东林党、晋商王家他们的势力,那么就绝对不能白白放过这机会。”对马由桂来说,他并不是特别的注重脸面。在马由桂的心中,只要是能让工业派变得强大,那么在这里扮猪吃老虎,这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因为只有工业派强大起.……
上二章提要:……给消耗的仅剩下三成。这要是让王家宗祠的人知道,那绝对是杖毙的下场。可河间府总掌柜不想死。在这样的前提下,河间府总掌柜想到了投效东厂,现在除了投效东厂,河间府总掌柜想不到其他办法活命。在这样一种前提下,河间府总掌柜便携带着三房隐藏的产业,前去东厂寻找靠山。“大珰头,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,小的愿意将河间府商号全部产业都送给东厂,只求大珰头您能保小的一命。”看着端坐于主位的东厂大珰头孙淼,河间府总掌柜跪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东厂大珰头孙淼哭诉着。.……
上三章提要:……“现在京畿之地的百姓,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境遇,如果说不能尽早解决此事,恐会有很多百姓因为晋商王家的贪婪之举而惨死。”回头看着繁忙的京西矿务局,尽管说这地面的建筑皆已修建完毕,储备、转运、调度等机制皆已完善。可是面对着不能大规模运输上来的煤炭,京西矿务局的一切,却显得是那么的萧条。另一方面。河间府总掌柜见工业派迟迟不出手,原本按照预定机会,他是准备继续囤积精煤,同时散播有关工业派不好的谣言。使得愤怒的京畿百姓,纷纷加入到声讨工业派的行列之中。但是.……
上四章提要:……就一定不能让它们废置了。”“晋商王家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,这对于我们工业派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。”“原本我想再等一段时间,在重启京西煤炭的废弃煤窑,可既然现在我们有这样的需求,那么就尽早重启京西煤炭的废弃煤窑吧。”马由桂表现出来的那份淡定,让在场的黄宗羲、六部主事宋应星心中,当真是敬佩不已。单单是那份超前的眼光,就足够让他们在心中敬佩不已。.……
上五章提要:……
上六章提要:……月的时间。京畿之地的煤价价格战一直都在进行,原本保定府总掌柜心中笃定,认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根本就坚持不了太久。但是事实却是那样的残酷。不仅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坚持了下来,还成功的京畿之地的煤价,拉低到只有往年煤价的七成。如果说这只是一件简单的拉锯战,那么保定府总掌柜愿意坚持下去,毕竟短期的丧失利益,可以给保定府总掌柜带来长期巨利。可显然现在的情况并不是眼前所见到的那样。一个多月的时间,保定府总掌柜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,这段时间保定府总掌柜,损失的银子实在是太多了。“你现在就亲自去良乡县打探消息,给我打探清楚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手中到底还有多少精煤储量。快去……”保定府总掌柜看着低头不言的满城掌柜,那心中充满了愤怒,损失了那么多的银子,使得现在保定府总掌柜的脾气异常狂暴。满城掌柜在听到暴怒的保定府总掌柜的怒喊后,当即就转身离去,面对着脾气狂暴的保定府总掌柜,满城掌柜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。因为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,满城掌柜就不止一次的劝过保定府总掌柜,说不要在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继续在京畿之地打价格战了。但是已……
上七章提要:……笑道:“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太冲啊。”“没错我去找那晋商王家,除了去向他商讨京西煤炭购买的问题,更重要的一点我想看看那地理位置如何。”“你要知道这煤炭不比其他,如果说单纯的靠马车运输,那恐怕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。”“但如果说我们能合理的利用永定河,沿途建立煤炭中转码头,这样便可以大幅度降低运输成本。”“同时也可以最大限度的去确保,我们接下来要筹建的煤炭供应厂区。”既然是赚钱的行当,那么这核心工艺肯定是要保护好。就这样二人便亲自前去保定府,找那.……
上八章提要:……
上九章提要:……
上十章提要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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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崇文,你知道吗?这一次掀起京畿之地的原棉价格战,东林党的主导者是谁?”六部主事宋应星眉头微皱的说道。
因为马由桂发明出来了梳棉机,这使得原棉初加工变得异常简单,因此也使得工业派心中很是放心。
这也使得工业派官员,为了能够进一步打击东林党、晋商王家他们,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领导下,工业派便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原棉价格战。
这是工业派*真正意义上的反击。
先前跟东林党,跟晋商王家之间的斗争,那更多的是以马由桂个人开展起来的。
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。
工业派面对东林党这咄咄逼人之势,选择向东林党他们发起反击,这是真正展现自己肌肉的时刻。
因为需要忙碌的事情有很多,所以马由桂心中并没有在意,这一次东林党的倡导者究竟是谁。
但是对六部主事宋应星来说,他心中还是非常的好奇,这一次究竟是谁选择这条死路,要跟他们工业派做对手。
马由桂满不在意道:“这一次是谁在主导?”
死在马由桂手中的东林党官员实在是太多了。
而他们之所以会死在马由桂手中,那都是无一例外,想要带领着东林党击败马由桂,最后被马由桂轻松完成反杀。
因此这些东林党官员,到死都没有想到,马由桂究竟是怎样将他们轻松击败的。
六部主事宋应星面带唏嘘道:“这一次是东林党六部高官刘汉儒,也不知道他脑袋抽什么风了。”
“明明已经有这么高的地位,可偏偏要亲自下场来参与纷争,我这心中实在是想不明白。”
在旁的黄宗羲应道:“说来也是,按照着刘汉儒当前所拥有的地位,那在东林党内也算是有着极高的位置。”
“难道这刘汉儒心中就不明白,我工业派能够有今天的成就,那完全是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。”
“刘汉儒这心中不会也天真的认为,单单凭借他个人智慧,就真的能够击败我工业派吧?”
六部主事宋应星、黄宗羲他们这心中都不明白,东林党六部高官刘汉儒,明明已经拥有着今天的地位,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再走这招险棋?
原本在忙碌的马由桂,在听到刘汉儒这个人名时,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计,嘴角浮现出几分轻蔑。
作为名列贰臣传的家伙,尽管说这刘汉儒现在的地位不低,但是熟读史书的马由桂心中却很清楚。
正是因为有刘汉儒他们的叛明投清,才使得本就风雨飘渺的大明社稷,会遭遇这更为致命的重创。
对于这样一群人,他们表面上看着是那么的正直,是那么的心忧大明江山社稷。
但是马由桂的心中却很清楚他们的本质。
这是一群典型的自私自利的家伙,现在是没有遇到生命威胁,若真是钢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,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跪地求饶,向建奴直称主子爷万岁。
作为当今天子的老师,本应该全心全意为大明的江山社稷做贡献,但是这刘汉儒的心中,却隐藏着极深的权力欲望。
也因为有这样一重身份,使得刘汉儒总是表现出倨傲的姿态,这让天子的心中略有些反感。
更可气的是,前半生食着大明的俸禄,可转过身捅刀子的那份决绝,也是其他人所不能比的。
在顺治元年,面对建奴的强势征召,刘汉儒应召任清都察院左副都御史。
更让人觉得可气的是,刘汉儒在当任清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后,一直都在为建奴建言献策,屡次在战场上打击明军攻势。
想到这里,马由桂便轻笑道:“这刘汉儒并不是个什么好货色。”
“我这心中要更了解一些他,据先前我所知道的一切消息,刘汉儒此人在家乡作威作福。”
“强纳数十位满不过十几岁的少女做妾,被刘汉儒逼死的人家那更是成百上千,可偏偏这家伙会表演。”
“原本应该是苦主的存在,最后在这家伙颠倒黑白的讲述下,却变成了为非作歹的一方。”
对于刘汉儒在其后投靠建奴的事情,马由桂并不能讲出来,但是这丝毫不妨碍,马由桂将刘汉儒的种种劣迹讲出来。
当马由桂将这些话全部讲出来后,六部主事宋应星、黄宗羲这脸上浮现出愤怒。
六部主事宋应星愤怒道:“他刘汉儒安敢如此,难道他就不怕朝廷追究下来吗?”
马由桂道:“人家本身就身份尊崇,又怎么会在意这些东西呢?再者说这东林党掌握着朝中舆论,这颠倒黑白的功夫,你们心中有不是不清楚。”
黄宗羲接着道:“可是因他刘汉儒而死的百姓数以千计,难道他刘汉儒的心中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吗?”
马由桂道:“对这狗货来说,死去的不过是群蝼蚁般的存在,他为什么要在心中有愧疚?”
“该死,此獠该死啊……”
就马由桂这轻描淡述的几句,便让六部主事宋应星、黄宗羲这心中,异常憎恨那东林党六部高官刘汉儒。
宋应星他们怎么也想不到,这刘汉儒身为朝中高官,做的事情却连*都不如。
如果说这一次,他们工业派不能借助此次原棉价格战,干掉这人面兽心的刘汉儒,那就对不起那些惨死的百姓。
六部主事宋应星道:“崇文,这一次一定要让这*身败名裂,绝对不能再让他继续为非作歹。”
黄宗羲点点头道:“说的不错,若还继续让这*担任高官,恐还会有百姓死于其手。”
因为看清了六部高官刘汉儒的嘴脸,这使得六部主事宋应星、黄宗羲这心中,非常想搞死这刘汉儒。
对此,马由桂眼神中闪烁着精芒,嘴角微扬道:“若是先前我不知道他的身份,那么便能让他逃过这一劫。”
“但是既然让我知道他刘汉儒的身份,那么他刘汉儒这一次就别想继续活下去,必须要为那些枉死的百姓报仇雪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