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章提要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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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三章提要:……,还需要他们扛起来。”副将马铁道:“遵令,末将即刻前去传达军令。”此战结束的太快了,海军主将马崇禧心中,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。但是赢了就是赢了,不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,只要他们麾下能取得最终是胜利。这对于海军主将马崇禧来说,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。原本按照海军主将马崇禧的想法,仅仅只是攻打强占中沙群岛的佛郎机人,在此战结束以后捣毁中沙群岛的全部建筑。毕竟这中沙群岛,距离鸟粪石岛屿群尚有一段距离,如果说中沙群岛遭遇战争,鸟粪石岛屿群想要驰援,恐……
上四章提要:……营。”“只是碍于手中没有强大的火力,使得一切都处于空想阶段,既然现在这一问题解决了,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必须要拔掉这一障碍。”作为大明少有的好战派,曹文诏这心中一心想着的,就是能让大明军队在辽东地区,拥有战略压制。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解决建奴之患。否则单方面的防御,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。.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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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厂。
“这一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他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东厂督公王承恩,神情间带有几分凝重,言语间带有严肃,看向东厂大珰头孙淼讲道。
“虽说他这想要给朝廷排忧解难的心是好的,但是他这样的行为,非但没有帮助到朝廷,相反却还给了东林党极好的开脱机会。”
“此次东林党官员,在京畿之地整饬堤坝的过程中,的确存在着非常严重的贪墨行为,并且东厂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。”
“只需要在静静的等待一段时间,东厂便可以将东林党官员,贪墨整饬堤坝的银饷之事揭露出来。”
“只是现在,唉……”
当东厂督公王承恩,听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为了能够缓解朝廷掌握涝灾情报的压力,于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提出了用自行车传递消息。
虽然说在这过程中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讲的那些话的确有些太过于嚣张。
毕竟这人力怎么可能会赢得了畜力?
如果说事情就这样轻飘飘的度过,这反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毕竟谁都不会在意这些东西。
但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次居然这般嚣张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应下了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赌约。
以至于东厂督公王承恩,在得知这样的消息后,心中是阵阵的烦躁与无奈。
东厂大珰头孙淼轻叹一声道:“说到底还是这避水衣、避水靴,所取得的成就实在是太大了。”
“以至于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心中,在所难免的会出现些得意忘形,不然依照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理智,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而东林党都水司郎中,就是巧妙的抓住这一点,使得其暂时得以摆脱,可能贪墨京畿之地堤坝的旋涡。”
东厂督公王承恩紧捏着文玩核桃,恨铁不成钢道:“当真是成也工业派,败也工业派啊。”
“本来咱家想要借助此次京畿之地突发的涝灾,好好打压一下东林党官员的嚣张气焰,让其不要把贪念放在不该放的地方。”
“这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,就准备撒网捕鱼了,而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,却出现了这样一档子事情。”
“这崇文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就算是你前段时间赢东林党,赢得是太轻松了,可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冒失举动啊。”
作为工业派的盟友,东厂督公王承恩,见到自己最看重的人才,因为先前所取得了胜利,进而使得其心中,滋生出了几分得意忘形。
这使得东厂督公王承恩,心中皆是恨铁不成钢之意。
东厂大珰头孙淼道:“干爹,孩儿在东厂待这么长的时间,从来就没有听说过,崇文在朝堂上提出的自行车。”
“干爹您说会不会存在这样一种可能,崇文他的确是发明出来了,速度可以跑得过马拉二轮车的物件?”
面对当前这样一种尴尬情况,东厂大珰头孙淼只能在心中生出一丝幻想,幻想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在朝堂之上所讲之话是真的。
毕竟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输掉了跟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赌约,就算是东厂事后再拿下东林党都水司郎中。
可是工业派受到沉重打击的事实,并不会得到逆转。
甚至于东林党官员,还会因为东厂的这次行动,错以为是工业派为了报复,才联合东厂搞出来这样的事情。
届时必定会在朝堂之上引起轩然大波。
失去灵魂人物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工业派,想要应对在朝堂之上势大的东林党,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眉头微挑道:“咱家就问你一件事情,你认为这人的力量,能够战胜壮硕的马的力量吗?”
其实在东厂督公王承恩的心中,也不是没有过东厂大珰头孙淼的这种想法。
可是就算再在心中臆想,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,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毕竟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比马大啊。
“我……”听到东厂督公王承恩的质疑,东厂大珰头孙淼一时语塞。
在停顿约莫盏茶功夫后,神情凝重的东厂督公王承恩道:“先前做出的种种部署,全部作废。”
“此次不管怎么说,都必须要保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工业派缺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那根本就不是东林党的对手。”
“就大明眼前这样一种态势,想要稳定出当今朝局,缺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那是万万不行的。”
“因此不管此次付出怎样惨重的代价,我们都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,保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”
尽管说东厂督公王承恩的心中很是恼火,可是就眼前这样一种态势,确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安全,是他东厂首要去保证的事情。
听东厂督公王承恩讲到这里,东厂大珰头孙淼道:“那干爹,这样一来想要揭露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贪墨行为,就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。”
“我们先前所付出的种种努力,到头来就真的……”
东厂大珰头孙淼这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东厂督公王承恩挥手打断:“现在不是整饬东林党官员的时候。”
“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立于朝堂所带来的意义,是你心中所难以想象到的。”
“虽说这一次崇文因为接连取胜的缘故,使得其心中在所难免的有些得意忘形,但是作为一个年轻人,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事情。”
“这一次就当他东林党都水司郎中的运气好,使得其巧妙的避开了这次揭露,哼,但下一次他东林党都水司郎中,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好气运。”
因为心中担心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以为了确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会因为这次赌约而出现意外。
东厂督公王承恩,决定暂时放过揭露东林党所犯下的罪行,目的就是为了给工业派保留发展下去的元气。
这一次就当做是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教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