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她的孙子已经出来了。
说了这么多话,身后的人一句都没有回应,安静得好似只有她一人。
沈映鱼转过头想看身后的人,刚才扭头就被捏住了下颚,下巴被迫仰起。
“苏忱霁你干嘛!”沈映鱼被他突然的动作,吓得魂都飞了。
她的眼神环顾四周,这才注意到身后跟着的那些人早已不在。
偌大的园子当真就只剩下两人。
“映娘的这张嘴真能说。”他浅笑晏晏地居高临下觑她,手指微压,掩在唇下的舌尖露出来。
他清晰地窥见里面猩红的秾色,如同染珠的花蕊,娇艳欲滴的直观呈现。
他的呼吸又乱了,忍不住地俯下身衔住樱粉的唇,舌尖滑腻地转进去温柔地碰着。
!
沈映鱼将手抵在他的胸口,使力地推着,舌尖被叼含着吮吸讲不出话,只能发出细微的嘤咛。
“怪不得这么能说,原,将她抵在胸前的手往自己衣襟中带。
柔荑触碰到滚烫的胸口,她下意识地收手。
“啊……”指甲刮过朱果儿,他红着眼将腰弯了下去,身躯颤得比她还要厉害。
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,高大颀长的身躯颓败下来。
腔调似含着委屈,张口隔着春衫咬着圆润的肩头泄愤:“您别总是欺负我。”
沈映鱼已经知道此处碰不得,一时之间手不知该往何处放,见他抖得厉害,心中又莫名升起难言的情绪。
他是真的很会喘很会叫。
而且适才分明是他自己要拉着她的手去碰,现在又说是她欺负人。
但她也不能直愣愣地开口说,担心他顺着话往下说,那些听不得一丁点儿的荤话。
她违心地将手拍在他肩上安抚。
良久他才抬起脸()?(),
眼尾泛红?()???@?@??()?(),
睫毛似被洇湿了()?(),
晶莹地沾在上面()?(),
格外的引诱人去欺负。
沈映鱼见他反应过来,蠕动嘴又要讲话。
他睨见,亲上她的嘴角,然后揽腰将人抱起。”
说罢抱着她快步朝着房内行去,似一刻也等不了的急促。
这不是之前的小院子,这是上千平的大宅子,随处都是人。
沈映鱼被他大胆的动作,惊得止不住地扑腾。
“忱哥儿,快,快放我下着,手推着他的肩膀就要往下面跳。
“苏忱霁,苏忱霁!”
苏忱霁乜她面上的慌张,慢条斯理的将她已经挣脱掉的手脚又拢回去,散漫地道:“看见了又能怎样,谁敢说?”
沈映鱼不如他淡定,只晓得万万不能被人看见,眼泪都要急出来了。
“快放我下来,我要回去,不与你住一道。”她用力拍着他的肩膀。
他偏头对着她一笑,有些凉薄的冷意,冷情地告诉她事实:“回不去了。”
好不容易走到房里,她刚被放下来,扭身就扑在榻上,娇躯如浪般颤着。
苏忱霁见她哭得伤心,什么念头也没有了,伏在她的脸侧去哄。
现在的沈映鱼哪里哄得好,只恨不得把这几日的因变都哭回去,这样两人就又是以前那样。
“映娘别哭了,是我的错。”苏忱霁揽过她的肩膀去宽慰。
沈映鱼不搭理,仍旧将脸埋进被衾中抖肩膀,隐约开始气流不畅地抽泣。
这样哭下去也不是法子。
苏忱霁担忧她将自己给闷坏在里面,伸手强制的将她的脸抬起来,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眼角。
他丝毫不嫌弃那些泪珠,都用舌尖卷过,喉结不断滚动着,没有了还下意识地吮吸,像是饮泪的妖孽。
“你想去哪里?你走了,我怎么办?映娘把我吃了吧,这样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。”他舔着眼睫轻声地说着。
沈映鱼都被他的动作惊地不哭了,檀口微启,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脸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他的话越来越偏执吓人了。
苏忱霁不满足上面的泪没有了,仍旧觉得口渴得心痒难耐。
他捏着她的下颌就将舌往里边探去,吮吸勾勒,反复吞吐,将她当做泉眼,当做救命的良药。
“来时我喝了药的,别怕。”苏忱霁俯在她的耳畔轻言道。
都是历经人事之人,这些话不用细琢磨,一耳便听出来了。
沈映鱼脸微烫的用力推他,却根本推不动。
她被拦在榻角,所有的出路都被堵得死死的,只能呜咽着任其驰骋。
不知不觉间两人回神时,已经难舍难分。
他半觑着眸看身下被他握在掌中的人,温香软玉般的肌肤泛着胭脂霞粉。
她神色迷离地微启着檀口,眼中的泪被撞一下就如断线的珍珠,不断地往下溢,
洇得锦绣繁花的藏蓝软枕都湿了。
这是他的沈映鱼,是他的所有。
这一刻他的心好像寻到归处,怜惜地抓着她紧绷的玉足,俯身从脚踝往上吻,流连在腰上、锁骨。
最后落在她的脸,她的眼。
“别离开我好不好?请您疼惜我。8()8?8?╬?╬8()?()”
吻到动情之际他眼眶倏然一酸。
那些从未有过的玉珠子从眼眶中滚落下来,滴在她的脸上,滑落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。
两人早已经分不清是泪水,还是含不住的香涎。
他虽红着眼哭却越发用力,似乎要将整个都放进去,好几次沈映鱼都被弄得大脑空白,什么也想不起,想走的念头全被堵住。
她只能抓着他的肩膀,然后将指甲深陷里面,含糊不清地叫唤着,“忱、忱哥儿,别……不成了。()?()”
苏忱霁已经疯了。
他眼眶洇着红,像是疯犬嗅见骨头,都咬在口中还依旧害怕被人抢走。
静夜沉沉,浮光蔼蔼,冷浸溶溶月,院子里的梨花如同苍穹上高悬的月,洒下的月华容。
从晨时至月兔盘悬,那晃动动静不止的房内。
终于从的梨花木架子床起,晃至了矮案上,又飘至窗牖……最后终止在架子床上。
只道是:坠月时分榻戛鸣,梧桐树宿夜莺啼,水露湿透胭脂骨。
室内弥漫着浓郁的似麝非麝的味道,苏忱霁抱着人依旧不放手,越发昳丽的眉眼带着未平息的余波。
他将人紧紧抱着,带着镶嵌入骨子的力道。
怎么可能会让沈映鱼跑?他要将她永远锁在身边。
苏忱霁伸手拨开她汗津津的额,缱绻地落下温柔的吻:“映娘别走了,我真的害怕……会伤到你。()?()”
她不能走,一旦有念头,他就控制不住会用一切办法将她留住。
倘若真留住了,他恐怕会真的发疯。
作者有话要说
现在的小变态还多正常的,等银鱼一跑,就明白什么才是疯批+变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