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唇瓣轻柔地擦过侧脸,那一片肌肤似被灼伤般泛着疼痛,沈映鱼双手被环住,双腿亦被夹住,如同笼中兽被桎梏得死死的。
“快起来,压、压住了…”
她的表情略显狰狞,胸口好像放了一块沉重的石板,挤得她呼吸困难。
他将脸埋进她的肩颈,似愉悦地抖着身子低沉地笑着。
胸膛的震动感透过单薄的衣裳传过来,她好似还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线条流畅的几块硬肌。
不知他究竟在笑何事,古怪得她头皮发麻。
沈映
鱼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()?(),
挣扎着欲要起身?[(.)]?u?*?*??()?(),
“啊——”
绵柔的轻吟从她口中溢出()?(),
脖颈又痛又痒。
含咬的人眼睫轻颤两下()?(),
忍不住将她抱紧,轻喘出声。
有种冲动。
蹂.躏她,亦或者杀了她,来满足升起的暴戾冲动。
但又不对,或许是她叫得太令人血脉翻涌了。
苏忱霁捂住她发声的口,唇瓣洇着汵汵水色地抬起头,视线掠过她侧脸的小伤痕,沉默须臾慢条斯理地松开她。
他矜持地坐在一旁侧眸观她,眼中荡漾着尚未平息的情绪:“谁给你的胆子,这般为所欲为对我,嗯?”
沈映鱼手捂住脖颈往一旁滚,泪眼婆娑地盯着他,心中暗忖也不知出血没有。
“你……”
他对着她轻弯眼角,神情却清冷似玄月的将她的话打断。
“出去。”
须臾,穿着杨妃色褙子的女子捂着脖颈,立在紧阖的雕花门,满脸忿意地握拳挥了挥。
活该。
摸着被莫名又咬了伤口,她疲软地拖着身子离开。
进来得匆忙,并无人给她安排住处,沈映鱼便寻到武寒询问。
武寒擦拭着剑,看也没有看她一眼,面无表情地道:“抱歉姑娘,我并非是管事。”
行,奴随主。
沈映鱼对着他假笑,这次都不用再去询问旁人,直接旋身回去,徘徊在门口良久才扣响房门。
里面并无声音传来,沈映鱼蹙眉。
刚离开不过半盏茶时辰,里面的人总不能昏迷了吧?
外面复转步回来的声音,从一开始便惊动了里面的人。
他还坐在原位,只是眼尾不知何时浮着水雾,眼睑下洇着一圈红,凸出的喉结不断剧烈滚动着,隐入衣袍中的手腕撞着佩玲,发出铃铃音。
衣袍松垮地散落两侧,露出精壮的胸膛,肌理线条流畅,随着手腕的起伏不断,周围的空气都炙热地染上性慾的张力。
原本清冷的脸上似难忍又似舒服地浮着病态的痴迷。
门又被扣响了。
他压抑的呼吸失去律动,想要克制地咬着下唇,不让声音泄出。
可只要想到,若是他一直不回应,她懵懂无知地闯进来。
她看见了会是何种反应?
诧异?羞耻?
感觉来得很强烈,如荒漠中燃起的一团明火,燃起了气势汹汹的大火。
以往从未有过的快.感堆积在脑中,他忆起了上次。
手指探进潮润的唇壁中,被包裹,被夹紧,黏腻地贴在一起……
那感觉就像软得稍微用力,就能捣出汁水。
他忍不住地喘出声,眼睑下的红更甚,手也越来越快,情绪隐约在失控的边缘。
不够,这点微弱的快感远远不够让他失去理智,还缺什么……
沈映鱼又用力扣着门。
连叩数十声后,门终于姗姗来迟的被拉开了。
身形颀长如松的青年双手环抱懒靠在门框上,冷淡地觑着她,眼中似还有荡着未曾平息的欲气。
视线不经意地落在她的唇上,他轻颤着眼睫,喉咙泛起渴意。
沈映鱼被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,心跳骤然失律,注意到他的衣裳似是刚随意披上的,露出的胸膛泛着诡异的粉。
她脚步悄然往后撤退,心中已然后悔又送上门。
谁知他刚才这般久不应声,是在里面做什么?
“何事?”他默不作声打量她警惕后退的动作,嗓音沉哑地散漫询问,视线好似黏在她的身上,好似有无形的尾巴卷着她的身体。
“我是来问问,我应该在何处住?”沈映鱼问道。
“随意。”他恹恹地垂下眼睫,视线缥缈地掠过她的手,最后落在自己青筋明显的手背。
有些不同呢。
她的好似更小,也更软。
她一手都包不住。
作者有话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