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鱼拿起玉瓶打开盖子,指尖勾起里面清凉的凝乳,抹在手背轻柔地晕化。
伤口并不小,虽已经结软痂,但依旧可窥见狼爪的痕迹。
应该挺疼了。
她蹙起眉,把手背上的药慢慢地涂抹在他的伤口边缘。
白腻的手指似触非触地覆在上面如同在抚摸,指尖沿着泛红的伤痕边沿慢慢将脂膏推开,有点凉,还有刺痛感。
他垂头看书的神色渐渐涣散,随着推揉的手指缓慢而动。
她分明碰的是手腕,但胸膛在发痒,浑身在发烫。
他沉下气,没有抬头,眼尾渐渐被那种酥麻感洇湿,凸出的喉结轻滚。
摸起来越来越烫了。
沈映鱼指尖都有种被灼烧的痛感,甚至连周围的气息都似乎不一样了,紧凑,危险。
理智在让她赶紧松开跑。
“好、好
了……”她视线无意掠过男人的脐下三寸4()4?4$?$?4()?(),
匆忙别开视线()?(),
手一抖便想要往后退。
苏忱霁伸手将警惕收回的柔荑攥住()?(),
女人惶惶抬起的眸()?(),
芙蓉香腮晕着胭脂般的红,讲出的话都抖着尾音。
“苏忱霁,放开,已经上完药了。”
他眼神很冷静,与嚣张起立之处截然不同,好似身体被分割成两半,禁欲与痴缠。
“太轻了……”他垂下眼睫,嗓音不明地轻声呢喃。
手臂微用力,暖香霎时扑满怀。
沈映鱼掌心不经意撑在他的怀中,恰巧包在了掌下。
“呃……”他难耐地仰头轻喘出声,嗓音低沉得就在耳畔撩人。
从未听有人能喘出这般令人眼饧骨软的沉吟,甚至也未曾想过他会突然握住她的手,隔着一层衣裳,自发地上下而动。
沈映鱼姿势僵在原地不敢动,卷翘的眼睫在轻颤,宛如受惊后扑闪翅膀的蝶翼。
他还在喘,没有一丝克制,不知羞耻,胸膛的起伏变得明显,动作亦是如此。
掌心似有经脉在跳动。
她能清晰感受到形状如何,□□有力得宛如一把粗长的匕首,掌心的皮似乎都要被蹭伤了。
早就想了。
想用她那那双手,肆意妄为。
苏忱霁半阖着润湿的眼睫,冷静的玉面被过密的快慰,冲击得泛着病态的潮红,剧烈地喘息着,如同亢奋的诡诞狐狸、正用尾巴裹着猎物的雪蟒。
沈映鱼心也在胸腔剧烈地跳动,咬着下唇不让声音从唇齿中溢出,腰窝软着,腿心潮润,骨头更似是被酥麻感融化了。
此刻他有种发疯的索求。
浮着湿气的室内有股古怪的味道,似香又似不是,潮润的喘声如吟。
终于掌心湿润了。
她失力地倒在一旁,迷离着微启檀口小喘,指尖滚烫发麻。
他餍足地垂眸看她,倾身捧起她涣散神识的脸,冰凉的唇印上去。
她半分知觉都无,还沉浸在从未有过的感觉中。
他轻垂下洇湿的眼睫,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引得娇躯痉挛不止。
先舔了春樱唇瓣,继而将唇珠含吮入口,好奇的用牙啮齿,用舌撩拨,野性的力道中又带着探索。
她本就不清醒的理智在这种微妙的试探中变得一塌糊涂,无意识地伸出舌回应、勾缠。
唇肉挤压,在含吮的水渍声中隐约可窥纠缠的一截殷红,含不住的黏稠银丝顺着嘴角霪靡地滑落。
他将人彻底罩在身下,吻着她的唇,勾着她的舌,从唇角辗转至耳畔,再流连至脖颈,吮吸着对直锁骨,恶劣地留下朵朵鲜艳的暗梅。
在肌肤感受到一阵凉风,沈映鱼才从虚无的缥缈中回神,可眼前的一切让她浑身寒毛站立。
青年抬着她骨肉云亭的腿正吻着,而她原本穿得整齐的上衣连小衣都被撕破了,裙裾被推在腰际。
更令她头皮发麻的是,软隙正被蓄势待发的顶端浅碰着。
乱了。
乱得一塌糊涂。
她脸色涨红,慌张地挣扎着四肢,玉足直接踢在那张潮红的脸上,翻身滚下软簟,衣裳都来不及拢,连滚带爬的疯狂往外面逃。
拉开房门,外面高悬枝头的弯月清透地洒下清冷的光,温柔地落在脚步慌乱,衣裳云鬓皆散乱的沈映鱼身上。
她头也不敢回,凭着本能不断地朝前方跑着,赤足踩在石粒上也丝毫不觉得疼。
被踢开的苏忱霁并未追上去,而是轻喘地倒在软簟上,任由乌黑如绸的发将脸挡住一半,凝望那道逃离的背影,本该沉寂的双眸充满意犹未尽的贪婪。
难受……
很难受,明明就快要吃了她的。
跑了。
他眉心轻攒,裹着情的喘声更明显了,似浑身难受地蜷缩着身子,松散的袍子将手藏住,精瘦冷白的脚腕交错磕碰出一层浅浅的粉痕。
作者有话要说